他不敢打扰陀思妥耶夫斯基。

    萨沙没有太多音乐鉴赏力,他受教育程度不高,能发展至此全靠强大的异能力与还算活络的脑子,可音乐语言是共通的,他能感觉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情非常好。

    好到他从来没有见过。

    “养猫需要什么?”

    萨沙:‘他在问我?还是在问自己?’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话用的是敬语。

    “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他谨慎回答道,“干净的水与食物。”

    猫笼子、猫窝、华丽的玩具,那都是更高等级的需求,以萨沙朴实的思想,只要有那些东西就足够了。

    “那些不够。”陀思妥耶夫斯基将大提琴收回去,喃喃自语道,“他需要更好、更严密的看守……”

    ‘看守?’

    这个词让萨沙毛骨悚然。

    “他很乖顺、但只是表面上的,如果逃跑的话……”

    他又坐回位置上,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啃着自己的手指甲,他咬的时候用力很轻,没有将指甲咬断,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的。

    像是悉悉索索的老鼠。

    “我得建一座金笼子。”他喃喃自语,“将他关进去。”

    萨沙毛骨悚然。

    ……

    1月8日

    7号时港口黑手党的队伍又出动了,试图捣毁“坏鼠”的新据点,后者早有准备,采取激烈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