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方觉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秦寿上次来,一次性糊里糊涂的就花了几百两银子。

    雅座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上品的欢好图,一眼看去,就心神动摇,色迷心窍的,可不是得玩命花钱吗?

    青楼里挂图,在大昊并不算什么特别稀奇的,有点类似前世在夜总会里卖酒,对于商家,能起到促进消费作用,对于消费者,可以助兴,两好成一好,

    至于像秦寿这样不懂行的外地肥羊,宰了也就宰了。

    眯起眼睛,盯着墙上的画看了一会,真别说,效果是有的,配合起眠月楼里的绵软丝竹乐器,痴男怨女的浪荡笑声,比起一般上品图‘潜移默化’的功效,居然要强许多,

    方觉看着看着,只觉得身子微微燥热起来,脑子里,只想着把意大利炮拖出来,狠狠干他娘的一下。

    “两位公子久等了。”

    一阵香风,两个穿着粉色薄纱,莺莺燕燕的姑娘,带着银铃一样的笑声,出现在雅座里,很自然的一个挨着方觉一个搂着秦寿坐了下来。

    一个叫做月玲儿,一个叫做星怜儿,

    果然都极会来事,坐在方觉身边那个叫做月玲儿的,先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后把带着红唇印的酒杯,碰倒方觉面前,眼波流转,笑吟吟的说:“看公子爷打扮,想必是来应考的,奴家敬你一杯,祝公子金榜题名。”

    方觉哈哈一笑,接过杯子,滋儿一下干了,亮了个杯底,把月玲儿小手握在掌心轻抚,望着她笑吟吟的说:“金榜题名嘛,倒是未必,不过洞房花烛,却是跑不了的。”

    被这年轻公子一双狭长的眼睛一看,月玲儿只觉得浑身就有些发软发热,顺势就化身液体动物,腻在了方觉身上,娇滴滴的说:“奴家身娇体弱,还望相公多多怜惜。”

    “身娇体弱,更要多多运动,我有秘术三十六式,待会逐个教你,包教包会。”

    方觉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冲秦寿一晃杯:“秦兄,这两位姑娘,你看可还使得?”

    “公子爷坏死了,什么叫做使得,奴家姐妹又不是器皿。”另外那个叫做星怜儿的姑娘,也是面带潮红,粉拳轻锤。

    秦寿都看呆了,这位方兄也太会了吧,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还他娘的动不动耍剑,怎么来了这个地方,比回家还自在?

    也不晓得怎么的,刚才姑娘没来的时候,心里千抓百挠,猴急猴急的,可这两位一出现,忽然之间,就和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浑身上下的燥热火气,刷刷刷全褪得一干二净,

    就剩下紧张了,手都不晓得该朝哪里放,学着方觉的样子,去搂星怜儿的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