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岑星从门锁上拽了下来。

    两个人坐在地摊上时,沈绛才厉声训责:“刚才我是不是说,让你在人前不能动手?要学会隐忍。怎么刚说过转头就忘了?”

    “……”岑星撇了撇嘴。

    明明刚才长兄只说,有人欺负他让他忍着,可没说有人欺负长兄他也得忍着。

    “不能打架知道吗?小小年纪不学好。”

    “上梁不正下梁歪。”岑星小声接了句话茬。

    沈绛立即吼道:“你再说一遍!”

    他伸出手,用力拧了一下岑星的耳朵。

    岑星往后一躲,捂住自己被拧的发红的耳垂,忿忿的看了一眼沈绛。

    沈绛聚精会神的蹲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

    顿了好一会儿,沈绛再三确认外面那群挑衅滋事的走远,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这个点食堂的人不算多。

    沈绛正啃着手上的馅饼,时不时督促岑星吃饭,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被猛地拍了一下。

    他抬头,正好看见那张相看两厌十七年的脸。

    “可以啊兄弟,”卡赞说着,狠劲儿在沈绛肩膀上拍了两下,“今天早上我们这边都炸了,都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一群alpha要找你分个高低的。”

    沈绛拨开卡赞的手,“想太多了。什么夺妻之仇,最后他朋友接他回去的。”

    “不是,昨天晚上你不是没回宿舍吗?”卡赞脸上写满了不信,不请自来的坐在沈绛身边,探着脑袋继续追问道,“还有人说言宴有注射过抑制剂——”

    沈绛没给卡赞说完的机会。

    “就你话多!没回宿舍是因为要照顾伤员,有正当理由,我要真是和传言说的那样作风不堪……现在我已经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