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入就注入,咬我干嘛。”

    “信息素存在于Alpha和Omega的体/液中,你不想要唾液,”陆荒之顿了顿,“是想要别的?”

    别的?

    赵野息脸上降了点的温度又升了回去。

    “原来你想换种方式,”陆荒之语气散漫,“不早说。”

    “……滚啊!”

    陆荒之还真的滚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雨声骤然变大,风吹进来,西柚味都淡了。赵野息看着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接着又探进身来,问:“有伞吗?”

    陆荒之穿了一件黑色的休闲风大衣,雨滴打在他衣服上,一点一点的。

    “本来有,”赵野息说,“我借给小乔了——你也没有?”

    “来得急,没带。”陆荒之脱下大衣,盖在赵野息头上。

    赵野息脑袋上的问号还没来得及冒出来,感觉自己又被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的横抱,是竖抱——陆荒之竟然像抱小朋友一样抱他。

    “Excuseme?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比你大一岁好吗?”赵野息在大衣下,感觉这是陆荒之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一次,“放在隔壁国,你和我说话都是要用敬语的!”

    赵野息被抱到了副驾驶上。“还是坐前面吧,”陆荒之替他系着安全带,“方便我看您。”

    从停车的地方到研究所还有段距离。赵野息坐在陆荒之旁边,身上盖着西柚味的大衣,不知不觉睡着了。

    赵野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左手的食指上插着一根和针一样细的细管,细管链接着一台他从没见过的仪器。穿着白大褂的熊初沫站在病房门口,表情严肃地和陆荒之说着什么。

    就……挺秃然的。

    “我不是让你先把他带到研究所,当着我们的面咬吗?你这样我们怎么记录当时的情况?”

    “抱歉,”陆荒之没有一点抱歉的样子,“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