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秦王面上浮起一丝疑惑,“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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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让她胜了,她今后还当自个真有这个棋艺可如何?”

    王茂生听得几乎急死,“王爷,您难道看不出来县主并不乐意下棋吗?”

    “是吗?”秦王有些疑惑,“你定是看错了。”

    王茂生真是觉得自个儿一腔真心无处发泄,“王爷,今儿您做错了两桩事,宫里头的娘娘们哪个有这般早的起身?您到好,将县主给唤起来,还叫县主看您练武,可怜见的,老奴瞧着县主可一直在打磕睡,还怕您不高兴,一直给您鼓掌来着,到将她那双手都拍得红了手心儿。”

    秦王有些疑惑,“她是不喜欢看?”

    王茂生斟酌了一下,还是比较委婉地道,“王爷,非是县主不喜欢,而是您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于您来说这个时辰并不早了,可县主呢,县主是个姑娘家,还是要睡的,可千万不能这么早的。”

    秦王了然,“下次就不这么早了。”

    王茂生总算是长长地松口气。

    顾惜宁还真有的点困,一来是起得太早,二来是还下了三盘棋,下得她头晕脑胀,这会儿见着柳氏过来,她着实还有些高兴,面上还带了笑意出来,“伯娘来此地,可有事要寻我?”就连声音都带着她自个未曾发现的亲切,王爷的身体到是有力得很,叫她看得极为满意,可有一点儿她不满意,就算是看得上头,也敌不过她这大清早地醒来。她还小呢,还想好好儿地睡上一觉的。

    柳氏到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人,既是得了伯爷的话,她这来嘛自然是要心甘情愿的,不如流露一丝不舍的表情来,所以,她从袖子里掏出嫁妆单子递给顾惜宁,嘴上也不瞒着,是实话实说的,“原本呢,这单子是给昭仪娘娘备下,如今她入了宫到也用不着这嫁妆了,你伯父思来想去你去秦地,送你人到不太好,还不如将这个单子上头的东西都给了你,也算是伯府的一片心意。”

    顾惜宁看着递到跟前的单子到格外意外,并未就去接,而是深深地瞧着柳氏,“伯娘这是作甚?我的嫁妆自有礼部的人烦心,怎的您到跟我这般客气起来?”

    “真是个傻姑娘,哪里是跟你客气?”柳氏既是来了,就不会再带着单子回去,她自认没得这样的脸,把要送的人东西还往家里头带,“是你伯父同我的一片心意,这么多年,府里也是得亏着你,若不是你时常补贴些,恐怕……”

    柳氏叹口气,“这些年,你伯父心里头有愧呢。”

    “伯父有甚么可愧的,”顾惜宁心说还真难得,得了这个兴宁伯爵位的伯父,不过就是将她忽视了,若论起恶心来哪里敌得上永定侯府,况这个爵位还是景安帝赏的,虽说有她父亲的缘故,但她父亲膝下没有儿子,她又不能以女子之身承继爵位,自然并不觉得这兴宁伯的爵位有何要紧了,“伯府里是何情况,我是知的,伯娘,您跟我讲这些个话,真就同我客气了。”

    柳氏见她还未将单子接过去,也没将手缩回来,索性地就将单子推她面前,“也不是同你客气,是你伯父的一片心意。”

    “伯娘还是留着吧,”顾惜宁笑着道,“我如今身无长物,若非如此,还不止送大姐姐两个铺子。”

    柳氏自然不会信这话,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是从来不信顾惜宁手头没银钱了,可如今她是想开了,顾惜宁再有银钱,也跟他们家没的关系,她就算是再想要,想想永定侯府的境况,也是不敢起那心思——甚至她无数次庆幸自己并未同桂嬷嬷私下有勾连,“昭仪娘娘她递过话出来过,说她在宫里极得皇后娘娘看重,我心里头呀也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