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顾惜宁在这边回去后,汤圆与元宵伺候着她歇息,元宵到是并未有话,汤圆是个管不住嘴的,当然也只在顾惜宁跟前,她这心里头想什么,就在面上露了出来,“姑娘,表公子他这也真是挺可怜的,冒着雨就过来了。”

    顾惜宁仰着脸让元宵替她擦脸,不光脸,手也擦得干干净净,并非是说她手不干净,而是方才用手碰了谢呈宙。她由着元宵替她褪下衣裙,衣裙让谢呈宙身上的雨水稍有些沾湿,她素来不穿重样的衣裙,淡淡道,“总归是侯府的子弟,自是要听外祖母的。”

    汤圆颇不以为然,“上回表公子腹痛不能前去科举,听说是吃坏了东西,一直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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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床里起不来,待科举后十来天才好的。”

    顾惜宁上了床,并不怎么在意这话,谢呈宙并非是嫡子,又是大舅母张氏眼中钉,且又排行为长,自有人不想叫他出头的。如今永定侯府一家子叫她恶心,她也非得叫永定侯府一家子吞下去吐不出来才好。“仔细着伺候大表哥,别叫他真受凉了。”最好是谢呈宙还是将来的权臣,叫永定侯府对着这么他们曾经看不上的人卑躬屈膝,想想她就畅快。

    眼看着科举三年一度又要开考,她总要盼着谢呈宙一朝入仕才好,免得叫谢呈曜在永定侯府一家独大。

    汤圆有些迟疑,“姑娘,婢子看着大公子好像也没甚至出息。”

    顾惜宁笑出声来,“回头你看着就是了。”

    她刚要睡下去,又起了主意来,“明儿要是天好,就去清水庵走走。”

    汤圆就算看不上谢呈宙,她有个优点,就是听话,从不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