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她总不至于将我如何!就算她要将我如何,永定侯府自是不会怕的。”

    “外祖母,姨母……”顾惜宁自小不是在谢贵妃宫里就是在永定侯府,外祖母家与宫里的谢贵妃在她心里自是亲密无间,上辈子是从未想过她一门心思为着谢家,到未想过是谢家算计了她,“我、我会……”

    说着,她贝齿咬着唇瓣,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谢贵妃拿起帕子亲自替她拭起泪来,“我可舍不得你受委屈。”

    顾惜宁捏住帕子,自己往脸上抹了抹,到真坚定起来,“姨母,你放心,我自是会让太子哥哥同意二哥哥尚主的。”

    侯夫人心中一喜,自是不便流露在面上,半是装模作样,半是真心地劝着顾惜宁道,“咱们永定侯府没的叫女人出头的道理,便是拼着被陛下夺了爵位,我也不会……”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让顾惜宁焦急地捂了嘴。

    顾惜宁心里头满是嘲讽,见着侯夫人因她一捂嘴就立即噤了声,立时就将人看轻了几分,嘴上到还亲亲热热的,“外祖母,您放心,我定会让二哥哥尚了二公主的。”

    听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委屈。

    惹得侯夫人搂得她直哭。

    谢贵妃也搂着她哭。

    母女俩都搂着她哭,把她当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