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丢在床上,他嘴角一挑,邪气得像个流氓,火柴盒子被他捏在手里:“给,老子买的?”

    我起初没有说话。↙八↙八↙读↙书,.※.o◇

    他又问了一次:“是不是?”

    我盯着趴我身上醉醺醺的江辞云:“我买来给你点烟的,你不是喜欢用火柴点吗?难道我买来生煤炉?”

    忽然间,如同空气都静止了,我们四目相对了好一会。

    “恭喜你,一般,一般我心情好的时候都喜欢干点什么。”他如是破碎般的低音竟也充满着蛊惑。

    我身子僵了一下,看来这流氓又要开始发情。我一紧张,突然间一股暖流从身体中奔涌而出。

    江辞云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抬手解开自己衬衣顶端得两颗扣子,只是因为实在喝多了几次都解不开。

    “江,江辞云。”我抖着声音说。

    他淡笑间隐着邪性,醉醺醺地说:“别急,老子在脱。”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我说。

    他解扣子的动作一停,眼中带着些许茫然似的看着我:“嗯?”

    “我说,我好像那个来了。”可这里根本没有准备卫生巾。

    “脱……脱下来我看看,少哄我。”江辞云伸手就要解我裤子。

    “你放屁!”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摇摇晃晃地从我身上下来,恶狠狠地指了指了我:“给老子等着!”他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他这样就生气了吗?我坐起身来忽地出着神。

    没一会,江辞云踩着‘凌波微步’重新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反过来那么一倒,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卫生巾全散在了床上。

    他弯腰随手拿起一包,指了指上面日用两个字,迷糊地说:“夜用加长320,防止侧漏。还有这一堆都是老子给准备的,别说是放血,就是撒尿都能止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