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动手呢?”

    梁晋皱着眉,手指上夹着一只未点燃的香菸,面前桌面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派出所的出警记录,“失踪当天,Si者去过哪里?”

    穆明初回答着,“上午八点出发,乘坐公交车到公园跳广场舞,下午一点左右返回家中,下午五点多再次离开。”

    “听Si者的儿媳张巧巧说,她婆婆下午的时候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对她说要去找儿子,然後就离开了。”

    “张巧巧当天在做什麽?”

    “哦,她早上出去去拜访朋友了,下午很晚才回家。”

    思绪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梁晋轻微的摇摇头,把香菸塞进嘴巴里并没有点燃,眼眸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锺茵余光瞥了他一样,悄悄的丢过去一颗糖,g着“暗度陈仓”的事情,偏偏小脸上还是格外正义凛然,“Si者吕凤的社会关系简单,每天家里公园棋牌室三点一线,只和一些同龄人打交道,还算是老实和善的一个人。”

    “但是听一些邻居说,吕凤特别溺Ai孙子,孩子闯了祸偏袒不说,甚至还要没理占三分的胡搅蛮缠。”

    “总的来说,评价有好有坏,是个很普通的小老太太。”

    没有仇家,没有特殊的社会关系。

    案件彷佛又进入了Si衚衕。

    余光看到丢过来的熟悉N糖,梁晋沉默着的脸突然露出一抹笑,回想起刚才的话,突然问道,“Si者的儿子金明恩,他母亲失踪的当天,他在做什麽?”

    翻阅着文件和笔录本子,还真的没有找到关於他的描述,关铭摇摇头,“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看民警的记录上显示,金明恩是二十六日中午才到警局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对了,他有一辆二手的越野车,是咱们市最大的户外旅行俱乐部成员。”

    这就对了。

    打了个响指,梁晋雷厉风行的果断下命令,“传唤金明恩和张巧巧,分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