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可怜,又无助。

    把碗刷完,厨房的地也收拾干净,钟茵兴冲冲跑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客厅的三人正兴致勃勃的下着旗。

    还是五子棋。

    三个人下。

    理所当然的,钟泽和周诗瑶一伙,为老不尊的欺负晚辈,白色的棋子足足比黑色的多了一倍。

    钟泽放一颗白色棋子,周诗瑶也放一颗白色的,只有梁晋的黑色棋子孤独寂寞冷,顽强做着反击。

    钟茵凑过去,看着她男朋友被欺负得没了脾气的模样,不厚道的笑出声,坐在他旁边指着棋盘上的一颗巧克力,“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方我占着,他俩谁也不能下,”周诗瑶明晃晃的耍赖,把巧克力拿出来,在原位置放下一颗白色棋子,看着连成一排的的五颗棋子,比了一个剪刀手,“我赢了。”

    梁晋笑的很无奈,“阿姨很厉害。”

    周诗瑶乐得像朵花似的。

    “你们欺负人,”钟茵把寥寥几颗黑色棋子捡回去,给男朋友出气的撸胳膊挽袖子,“来,加我一个,看我不给你们杀的片甲不留。”

    “啧,女孩子外向,”钟泽捡着棋子,漫不经心的,“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向着男朋友欺负爸妈,以后那还得了?!”

    拍拍他的肩膀,周诗瑶一副看开了的模样,“老钟啊,儿女就是讨债的,指望他们孝顺,还是早点睡觉,做白日梦吧。”

    钟泽很赞同的比起一个大拇指,“唉,说得有道理。”

    “小梁啊,等茵茵上你家见过家长,你看看哪天有空,叫上你爸妈我们一起吃个饭,商量商量结婚什么的。”

    “把这一个两个都嫁出去,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从沙发后面冒出一个头,周松祥小语气凉凉的,“爸,我是个男孩,是要娶媳妇儿回家的。”

    侧过头看着他的大脸,钟泽心里更加堵得慌,“别,等你娶媳妇儿,不如回家卖红薯。”

    “儿啊,爸也不是刻板迂腐的人,你要是能当上门女婿,就去吧,无论男的女的,带回来一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