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阎埠贵弱弱的回应道。

    其实阎解成的心里面早就乐开花,从临时工一跃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没有两三年的功夫,休想办成。

    “那咱家就这样说定了。”

    在阎埠贵的目光中,阎解放不舍的从兜里掏出这一年来积攒的家底,也足足有两百块,这可是他准备的结婚钱。

    看来只能推迟一段时间。

    若不然,这样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一个头啊。

    家里的房子也就这麽大。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折腾,除了在这里之外,他还有什麽地方可去。

    那福利房现在也是没有影子的事情。

    除非他拉一车砖头在四合院中在盖一间土房子,可有人愿意吗?既然你也盖房,我也要盖房子。

    谁b谁差劲。

    这一条也是绝对不能通过的。

    也就‘呵呵’了。

    徐冬青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又要给李副厂长送礼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李副厂长的白手套。

    善财童子!

    每年轧钢厂其实也要招不少的工人。有的人来,那就有人要走,这是正常的事情。年龄大了。

    g不动。

    只能退下来养老。逛逛衚衕、下下棋,这样的悠闲的生活才是他们的正常。现在广场舞还没有实行起来。

    肚子都不一定能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