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没办法接受并购。”

    傅承致的手肘搭在椅子两侧,偏头问他,“给我一azj。”

    “我想azj您明白的,我们公司目前的结构很稳固,发展态势良好,我没有理由azj卖了它。”

    “我很感激贵公司的赏识,但是抱歉。”

    男人说罢,起身带着团队便要离开。

    傅承致耸肩,面对他的背影道。

    “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有人不想azj往上走的,不是吗?”

    男人似是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愤怒,回头讥讽。

    “您说的对,但我刚刚接到消息,你们同时买下了塞科,连孩子都不会需要重复的玩具!”

    “确实,您开出的价格足够优越,但在我看来,贵公司根本缺乏最基础的诚意。我不可能把顽石的主权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上,你不关心它的前景,不关心它的股东和员工,你只azj要未来塞科表现出比我们更亮眼的成绩,你们会毫不犹豫将顽石拆解,变成塞科的垫脚石,我绝不可能做出错误的选择,让自己悔恨终身。”

    傅承致微笑静静听他发泄完这一azj切,直到男人的手触碰到会议室开门的把手时,才不紧不慢开口。

    “你确定自己此刻做出的抉择是正确的吗?”

    “当然。”

    男人斩钉截铁。

    “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在我看来,你的判断完全偏离了正确的方向呢。”

    傅承致拿起座机,温和吩咐助理,“替我送客人下楼。”

    把人送出电梯间后,霍普试图尽最后的努力劝解对方,但顽石的负责人仍然拒绝了他的好意。

    目送人的背影远行,霍普神情难辨,心里叹气。

    显然,这位顽石的创始人过于理想azj了,他在刚刚错失了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