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使劲想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把眼前的这个人留下。

    很奇怪,奇怪得不像他。

    “你是不是给我施了咒术?”这样想着,季律便问了出来。

    轻音不解:“只是一瓶无伤大雅的药水,并不是什么咒术。”

    “你为什么这样说?”她顿了顿,接着问道。

    季律抿起唇瓣,看着轻音奇怪又认真的眼神,微微蹙眉疑惑的回道:“那为什么我的心里会全是你,就连眼睛都想一直跟着你?”

    “这一定是你弄得,弄得我好乱。”说到这儿,他放松手臂,腾出一只手按了按额角,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轻音错愕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应该是生病了吧,生病了就好好吃药,病好了什么症状就都没有了。”

    “这样”季律打断她,“但常望告诉我,我可能生得相思病,解药是人。”

    “所以你是我的药?”季律忽地抬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轻音,接着面露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是吃了你就能好了。”

    “怎么可能,我……”轻音被他这一套奇怪的理论弄得糊涂,还没说什么就觉得脖子一沉。

    再反应过来时,脖间便是一痛。

    轻音眉尖微蹙,下一秒就连连推开脖间的埋着的脑袋,“你为什么咬我?”

    “吃药。”季律抿唇退了回来,用手指碰了碰轻音脖间出现的牙印,眉宇中划过一丝懊恼,“果然还是咬不动,那要怎么吃?”

    “吃什吃,谁是你的药!”轻音捂着脖子急急地推开他。

    轻音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讲话,但不知为何,这次过后心绪莫名的乱了起来,语速加快,胡乱地说道:“而……而……且病得是病得不轻,我……我还是替你找人寻个大夫吧!”

    话没说完,她便蹿了出去,几步便跑到来时的路上,直到清风拂过脸颊,那灼人的热度才降了下来。轻音红着脸连连吐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乱遭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