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本来多雨的皇城难得有了一天的风和日丽。

    这次的宴会主要就是为了庆祝战争的胜利,颜燮作为受邀者,定是早早的就要到。

    萧患生自然心情复杂。

    秦振心疼地拍了拍萧患生的肩,“兄弟啊,想开一点儿吧,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无益,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对吧?”

    萧患生甩开他的手,“除了认命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也是。”

    萧患生:“……”

    萧患生:“对了,你们皇帝除了有点唠叨之外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这可是私下议论圣上的是非,被有心人听去了可是死罪,”秦振小心翼翼奏到萧患生耳边,挑了挑眉耳语道,“不过我不怕告诉你,这当今圣上啊,可是相当记仇相当!”

    完了还不知所以然的往萧患生焦糊的伤上洒了把佐料,“知道啥叫相当吗?就是,十分!尤其!特别!甚是!非常!很!”

    萧患生额上青筋一跳,“快闭嘴吧您!”

    秦振瘪了瘪嘴,“你放心吧,圣上本就坐的位置远而高,你又不出头,不会被注意到的,再说了你又没犯罪,他怎么会为难你呢?所以啊,放宽心就好了,一切跟我同步就行。”

    “登高才望远啊,而且我不是在担心,只是问问而已,”萧患生无语的摆了摆头,扶了扶轿窗,余光从掀起的轿帘中撇到路旁又摆好了算命摊的天枢子,嘴角微微一抽,“这家伙一直这样吗?”

    “谁?”秦振往窗子边凑了凑,“哦,你说天枢子啊,他就这样,到了一个别的地方就准手痒算上几卦,很奇怪的人吧?”

    “是挺怪的,哎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这天枢子的啊?”

    “这个啊,我想想,”秦振竖了根手指,“嗯应该是我十二,颜钰祁七岁的时候吧,他那个时候也才十九吧,听说是从梁国过来投靠颜将军的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也可以说感兴趣吧,哎,颜将军没仔细查过他的底细吗?”

    “查了啊,没查出什么问题才留下的。”

    “那都查出了什么?”萧患生语调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