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

    付念转身后立即向秦霖鞠躬,等她抬头后,便开口道,“老师,我...”

    “等级测评完了?”

    “是,我...”

    “发挥得怎么样?”

    “还好,谢谢老师,我...”

    “感觉结果如何?”

    在付念第三次被秦霖打断后,她反而不着急了。付念站在原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提起唇角,对秦霖弯眉一笑,“老师,我可以先去洗手间吗,憋不住了。”

    听到这话,秦霖微微蹙眉,“刚才怎么不说?”

    想说来着,

    您又不让。

    付念这么想着,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个样,付念语气温和地小心请示道,“那老师我现在可以...”

    秦霖面上的嫌弃显而易见,他对着付念挥了挥手,淡淡地说了句,“去吧。”

    秦霖一松口,付念可算是解脱了。她道过谢后转身就跑,可经过秦霖这么一搅和,心里火急火燎的喜悦也被冲淡了许多,等她跑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脸色已恢复如常,又是那股子清冷淡漠的出尘之气了。

    付念听到身后摄像老师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眼眸闪了闪,直接打开厕所的门躲了进去。

    无论是多严格的无死角摄像,也不敢拍摄厕所和浴室里的情况。

    付念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她听不见脚步声,才缓缓松了口。

    不过,还不等付念平息下紧张的心情,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低沉女嗓吓了一跳——

    “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