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操过秦乐两个洞的许慕清食髓知味,挺腰插了秦乐很久也没有射,两颗乳头被许慕清掐捏成了各种形状,腰也完全跟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乳肉中间红嫩一片,被狰狞的巨物反复摩擦着。

    随着许慕清的动作越来越快,秦乐乳房甩动的也越来越快,凄惨可怜的模样却令男人越发暴虐,惨状非但未激起许慕清的同情,反而刺激的他开始狠狠操弄起了那对猩红色的奶头。

    条状的乳头挂在白软的乳肉上,又被硕大的龟头顶弄撞击,乳头每被碰一下秦乐便会全身一颤,低下头就能看见那丑陋的巨物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的乳肉。

    余光里,秦书礼正冷冷注视这一切,这场折磨般的性事因旁观者而更加煎熬漫长,他不想在秦书礼面前像个婊子似的被男人这般凌辱,他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液,可却过着天差地别的人生。

    秦书礼什么都有,生来拥有一切,而他却从小住在红灯区里,在流莺堆里长大,即使是被接回了秦家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和童年时看见的那群站在巷角的妓女一样,甚至男人们不需要付钱就可以尽情使用他的任何部位,他还要主动掰穴摇奶伺候这群欺辱他七年的人。

    为什么…

    凭什么……

    他不知道许慕清什么时候射在他乳房上的,低下头便看见了被精液所浸透的两颗奶头,嘴里莫名有股铁锈味,连他自己也没注意究竟是什么时候将嘴唇咬破的。

    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个身影,秦书礼看着他一身狼藉的痕迹,倨傲的眼眸中皆是鄙薄,如果能形容的的话,就像是在满是秽物的廉价嫖所内,看见了一个被操烂的婊子。

    秦书礼站的笔直,锋利的下颌微微仰起。秦乐则鹌鹑似的蜷缩着,一丝不挂的在两个男人中间想将满是男腥的乳房遮住。

    地上有一滩莫名的水渍,空气里除了厚重的浓腥味之外还有鼓说不出来的甜腻,秦书礼看向许慕清,无声的询问。

    “他有个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骗你,那天我看见萧弋操他的时候心情就和你现在一样。”

    “萧弋也上了他?”秦书礼冷笑一声,将视线转回秦乐脸上,缓缓下移,经由乳房落在了并拢的双腿上,他没有迟疑,抬脚踢开秦乐的一只腿。

    秦乐蜷缩着想往后退,却在方才的磨砺中泄了力,秦书礼轻而易举的分开了他的腿,软塌的阴茎之下正如许慕清所说,有个粉色的雌花。

    层叠的粉瓣上布满了粘稠的水液,那处似乎是空气里甜腻的源头,秦书礼踢开了层层叠叠的肉唇,看见了那个正在流水的洞,他扫了两眼收回脚,表情冷漠地嘲讽道:“既然有个两个洞为什么不回到你来的地方,敞开腿迎接那些醉鬼和流浪汉,那才是婊子该有的归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学校里的任何无人的地方,用你廉价的乳房和肉洞去玷污你的同学。”

    说完,他偏头看向身旁的好友,“你不是一直都有洁癖吗?”许慕清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似有些恼。

    这是秦书礼第一次对秦乐说这么多话,秦乐想。

    他缓缓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在两人的注视中一件件穿上。

    “我的哥哥,或许你不知道,你口中被我玷污的同学在这里发现了我畸形的身体,并且他们轮奸了我下面的两个洞,我廉价的乳房和肉洞从来不想接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