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

    “没错没错!这天地间,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的模样,是它这个样子的。”

    如此说来,南宫言想起剑仇雠跟他说过,无过殿下,镇压着矣蕤天帝的儿子梼杌一事,只是,他不曾想过,这矣蕤天帝的儿子,竟然是长得这幅尊容……

    那两副阴铁爪,显然是限制了他大部分的行动力,以至于他活动一下都吃力。

    墨无殇仔细看了看这身形巨大的梼杌,低头思陈片刻后,转头看着南宫言道。

    “古籍有载,这梼杌,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小友,简而言之,这人,就是冥顽不灵,好狠恶斗,再加上他父君为掌管西天诸神的矣蕤天帝,其行事作为,就更加乖张跋扈。不是个好惹的主,没想到他竟然是被镇压在了地府里。”

    听完墨无殇的话,南宫言眉头轻蹙的摸了摸下巴。

    “难道…羽拾秋向我索要驭魂令,是为了要放出梼杌?可是,以剑仇雠的说法,羽拾秋的父亲,当年也是站在了陈一诺父君啻曱天帝这一边的八天当中的其中一个。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这羽拾秋在接手他父亲的位置以后,突然转变了立场呢!?”

    还未等他们研究出个所以然来,那梼杌却喷着响鼻,向南宫言和墨无殇两人挑衅起来!

    “帝千寻!你竟敢下来这雾境里找死!?”

    嗯?!

    合着,他是将自己认做了父君…

    南宫言还未开口应他,便听得另一个不同于先前浑厚嗓音的尖细声线答道。

    “万不可现下与他挑衅,勾魂索还未去得,我们施展不开手脚,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难道他还敢杀我们不成,要是我们有个三长两短,父君岂会饶他!”

    “地府里有弑神咒,凡西天诸神不得入内,一经踏足,便会灰飞烟灭!若是父君进的来,还不早就毁了铸魂台,砸了镇魂钟,揭了红岩石上的弑神咒,踏平地府,接我们回去了!”

    “我心下不服!!”

    “忍得心间一时气,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就是这样唯唯诺诺,当年你若是听我的,抓住南宫红馥那女人,我们不就能将帝千寻掌控于股掌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