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神秘人!?”

    “对,此前,我们曾经遇到过此人,发现他竟然从四千年前便开始布局,掌控了四大仙宗里的历天和留翁两大仙宗,还与那兕重楼有所关联!而方才陈一诺说,羽拾秋在四千年前从他父亲伽楞慎的手里,继承了罗刹天的位置以后,他的父亲,便就此失踪了可也是从那时起,凡界里,就出现了那个黑衣神秘人,这一切未免巧合得太过头了。再结合今日羽拾秋设计让我饮下了神仙醉,想趁机从我这儿拿走驭魂令”

    “少主的意思是伽楞慎两父子叛变了?”

    “叛变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词来形容人各有志,他们究竟为什么选择这条路,现在,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他想要驭魂令!?”

    “对,方才他假借庆贺我继位之名,骗得我们喝下了神仙醉,在将我们全都放倒后,他便能轻松取得驭魂令,可他唯一失算的是,这神仙醉的酒劲虽大,但是对于已经结丹的我来说,这一杯黄汤,根本对我起不了多大作用,我故作不胜酒力,想套出他的真正目的,却不曾想”

    “难道他是想要解开这困住一众魔神凶兽的石山监牢的封印!?”

    “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那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其他的,都不重要,我现在只想找回陈一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少主…这雾崖下的灰色迷雾,有**和封住灵力的作用,且有百丈深,他们恐怕…早已是…一命呜呼了!你去了,也只能是于事无补啊!”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让她的尸首…长眠于这暗无天日的雾崖下…”

    “少主…”

    “先生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若我有什么不测,还请先生…将驭魂令,交还于我…父君…”

    这个“父君”二字…叫起来,还是由于南宫言心下的陌生感,有些卡顿于喉间。

    说着,他便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枚通体火红的驭魂令,递给了剑仇雠。

    剑仇雠一脸诚惶诚恐,连忙朝着南宫言摆了摆手道。

    “少主,使不得!使不得!我明白少夫人对于您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但这驭魂令,可是身系三界万魂,以及开启这石山监牢封印的重要物件,切不可意气用事的随便交托。这样吧,再等等,兴许,神君他就快赶回来了。”

    正说着,店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纸张摩擦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三两句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