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知,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我有没有出生,还说不准呢。”望夜白耸耸肩。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林楚音咂咂嘴,道“感觉这好像就是给他爱侣写的,结果被咱们打了下来……”

    望夜白摸摸林楚音的头,安慰道“前辈自己也知道,这样的信肯定送不到心上人的手里,咱们看过了,至少又多了两个人见证前辈那不变的心意。”

    “嗯。”

    被这样开导着,林楚音本来有些郁卒的心情又复轻快,把那张写满痴情的小纸卷叠叠整齐丢进纳戒,然后一边拔着手头大雁的毛,一边哼着诸如“红烧鸡翅我喜欢吃”的小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