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涂感冒一直没好,再加上那晚吹了风,馆长大方给她放了假。

    正好来看看外公。

    “你怎么光打车。”易繁比她早到几分钟,怕老爷子又揪着他性取向说事,索性在大门口等妹妹。

    他揽着司涂肩膀,吊儿郎当地说:“去我那选辆车,哥送你。”

    易繁是个纯血富三代,车库好比豪车展,不是他不舍得花钱买新的,而是新车也只能顶他豪车一个轮胎的钱。

    易繁看不上。

    司涂从小被宠惯了,对身边人从来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

    她无情拒绝道:“你那些车,颜色一个比一个骚气,不适合我这么安分纯良的人开。”

    易繁眼睛斜下,司涂歪头斜他,两人臭味相投地相视一笑。

    可能是易老的家族基因太过优越,易繁和司涂又遗传的彻底,俩人五官立体,都带点异域味道。

    好看的人走在路上,路人回目都属基本操作,更别说两个了。

    然而两个人的风光在进了老爷子的病房后被灭个彻底。

    “谁是你外公,我不是你外公!”易老盘腿坐床上,气润丹田,一点不像得大病的老头。

    司涂把枕头捡起来,扔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另一边拿了橘子开始剥。

    看她不说话,易老觑了半天,沉不住气了,“我公司地方不够大不够你玩的?不来我这你跑去赛尔做什么?”

    这么大人了,还能想去哪玩去哪玩?

    又不是从前。

    司涂无奈摇头。

    剥完橘子,易老眼皮耷拉,瞪她一眼,手倒是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