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铐一旦铐上去了,就很难在取下来了。

    “妈!救我!”左岭剧烈的挣扎着,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水的,看上去极为狼狈。

    是他小看了倪烟。

    他原以为倪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而已,没想到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一下子就弄死那个小的。

    现在他什么也没干成,还一样要坐牢,真是太亏了!

    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左岭又慌又乱。

    “岭岭!”

    “岭岭!”左母扑到两个民警边上,对着民警又哭又打,“们这些混蛋!快放了我儿子!要不然我跟们没完!”

    “住手!”民警可不吃左母这一套,如果人人都像左母这样的话,那法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这位同志,要是在这样的话,我们就要以袭警罪名逮捕了!”

    袭警?

    袭警可不是闹着玩的。

    边上的左父一听到这话可吓傻了,连忙一把抱住左母,“冷静点!冷静点!”

    左母哭着道:“岭岭,我的岭岭!我的岭岭啊!”

    不多时,救护车到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检查,小倪云的情况有些不好,因为她太小太脆弱了,左岭那一脚直接伤了她的肝脏,造成了肝出血、脑震荡和耳膜受损,所以需要马上做手术,而且这场手术具有极大的风险。

    听到这个消息,倪翠花直接吓得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