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瑟什么人,她虽然喜欢顾云忻,但她可是大将军府的嫡女,这样三番两次的不给她脸面,他顾云忻凭什么这么对待她?

    是,他是出身英国公府,可她大将军府,爷爷不仅对先皇有恩,她们家还世代都替朝廷保卫着皇朝,难道她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他吗?他凭什么这样骄傲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家主子呢?”

    “主子……那自然是还有公务在身呀,他正在跟几个大人在衙里讨论对策呢。”

    “是吗?”赵瑟扬唇冷笑。

    “当然了,就是给晤言几个胆子也不敢欺骗赵小姐您对不对?”

    晤言仍旧嘻笑道,应付自如的样子简直让熟悉他性情的赵瑟恨不得马上就能打他一顿出出心中的郁闷之气。

    她再也演不下去了,不悦地看着他,说道:“晤言呀,你的这张嘴平时这么甜,是替你家主子统共哄过了几个女人呀?”

    晤言笑了一笑,仍是不在意地说道:“赵小姐您真爱开玩笑,我家主子什么性情您又不是不知道的,再加上这半年都在外面呢,哪来的女人呀?您说是不是?”

    赵瑟看这话还算中听些,心里的那股气终于也觉顺坦了一点,只是想着顾云忻对她的态度,真是叫她温柔也不是,强势也不是,总归是有些气馁不甘。

    她不情不愿地接过他手中的药,然后说道:“回去吧,外面雨大了,你慢些走,然后,替我给你家主子带个话,就说我和崔姐姐想跟你们一起回京,你看崔姐姐的病情,我们又是几个弱女子,既然是顺路的,就让我们跟他一起同行。”

    晤言心里呵呵。

    心想这打的真是好主意呀,点点头他正打算转身走人,里面却传来了崔荷病弱的生气声。

    “让他……把那药带回去……我不要他的怜悯……把药给我带走……”那声音听着似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可见她的病真是犯得不轻,而心里又是有多么的痛恨高瞻。

    晤言微微蹙了下眉头,心想这病,好像还挺严重的,他也不敢再嘻皮笑脸的了。

    赵瑟听了崔荷的话,不由回头说道:“崔姐姐……”

    “拿走!!”

    声音里带着强烈屈辱的哭腔,崔荷似是还因为过于激动,从床上摔了下来,然后杳杳一阵惊叫。

    “哎呀,不是叫你们别再刺激病人了吗?我就是大夫!她不肯要那药,那你们就快点让人带走!还刺激她做什么?”大夫气急败坏地道,就差没冲出来把人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