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差点没蹦起来,坏了。

    不会是那天夜里酒醉的时候给种上的吧?

    这事儿可得掰扯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稀里糊涂的就认了吧?

    要是的还好说,可是万一不是呢?是高丽王王禑的呢。

    离出事到现在都三个多月了,说不定王禑那小子心血来潮宠幸了她有的结果呢?

    想要老子背锅,哪有这么简单,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是什么锅都能背的人吗?

    李宁儿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能趁着自己酒醉的时候,故意勾引,然后还半推半就的成其好事,就可见一斑。

    现在想想,这他么的就跟预谋好了的似的呢。

    他心里暗暗的叫苦不迭。

    要是在后世,还可以做个亲子鉴定啥的,可是现在这科学条件,这事儿是不用想了。

    那宫女似乎是得到了某种指示,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再怎么问都是不知道。

    擦了个擦的,这不是扯淡呢吗?

    李宁儿给自己这么一个消息,到底居心何在?

    他真的想当面的质问一下她。

    不过,这当面质问的机会还真没有。

    外臣不得宫内的旨意,是不能随便进宫的。

    哪怕是高丽的那些大臣们,不奉召也不能贸然的进宫,除非是有紧急的国事要禀报给高丽王。

    不行,无论如何也得当面质问一下这个小娘皮,搞的老子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怎么行?

    说干就干,郑长生可不是那种说说就算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