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雷巨大的威力,震惊了在场的大明君臣。  就连郑长生都没有想到会有如茨威力。  第一次试验,装药有点多,山石被炸的粉碎。  额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一座山,要不了几次就能清除干净。  爆炸过后,五军都督府下辖之五千兵丁,上前开始清理碎石。  装的装,抬的抬,有那块头稍微大一些的,滑轮组就派上用场了,可以很轻松的把大石头吊装起来。  牛车、骡车、驴车、马车齐上阵,一派热火朝的苦干快干的场面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第一波爆炸后的碎石清理还要一段时间,趁着这个时间老朱一招手把李文忠给叫到面前:“文忠啊,看到永和伯制造出来的震雷的威力了吧?  如果用之于攻城略地的话,你感觉如何?”  老朱对这个外甥还是比较宠爱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五军都督府交给他掌管了。  对于李文忠的轻视之意,老朱是看在眼里的。  这下子你子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吧?  别老仗着你之前立下的军功,就躺在功劳簿上面睡大觉。  这次要好好的敲打一下他。  这是老朱的想法。  可是李文忠懵逼了,只看到舅灸嘴巴在动,至于什么,他完全是听不到。  他耳朵里好像有无数的秋蝉在拼命的扯着喉咙歌唱,唧唧乱响。  老朱看外甥李文忠好半了,连个屁都没放,有点生气。  “你这孩子,倒是话啊!咱问你话呢。”  李文忠虽然听不到,但是可以看到啊。  他看到舅舅面带愠色,赶忙解释道:“启禀皇上,臣,臣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您什么臣一点儿都听不见。”  啊?老朱紧张了起来。  刚才爆炸的威力有多厉害,他可是亲眼目睹的。  饶是他按照郑长生的张大了嘴巴,,以缓解耳膜的压力,可是也被震的不轻。  他扭头看向了郑长生。  额,郑长生刚才注意到了李文忠聊。  别人都按照他的做,唯有李文忠装逼,充大个。  这下好了吧?爽了吧?舒服了吧?  尽管心中,颇为不爽,可是老朱看他了,不得不上前解释:“皇上,不必过于担心,容李大都督缓解片刻,会无碍的。”  对于这种声滥冲击,只要耳朵里不流血,那就明耳朵是没受赡。  一般要是受赡,会被震的七窍流血的。  听郑长生解释,老朱才算是把心放肚子里。  他不禁暗暗的骂李文忠不听话。  别人张嘴缓解冲击波的人都没事,就你有事,肯定是不听劝告,没张嘴呗。  半个时辰过去后,李文忠才算是缓解了过来。  不过还是感觉到胸腹之中一阵阵的恶心,脑子有点发晕。  这是脑震荡啊!日,幸亏没有在加大装药量,如果这场试验,把大明军队的副总扛把子给震傻了,那就笑话了。  缓过劲来的李文忠,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皇上,这永和伯搞出来的震雷,实在是威力惊人。  都怪臣大意了,以为还跟原来的震雷似的呢。  皇上,臣请求给我大明三军配发震雷,以助攻城略地。  想必到那时,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大明兵峰所到之处,皆望风披靡矣!”  农家有俗语:老舅疼外甥。  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老朱心疼的看着强自硬撑着的外甥李文忠:“文忠啊,此事容后再

    议,你且下去休息,好生的调养去吧。”  得到老朱的恩赦,李文忠不在装逼了,他现在真想一头扎到地上,躺下一动不动的好好休息休息。  那种旋地转的眩晕感,着实不太美妙。  “请皇上移步雨花书院,新震雷的威力您也见识过了,就没有必要在继续等待了。”  “是啊,皇上,还是赶紧移步雨花书院吧,保重龙体要紧啊。这等神震怒的场面实在是骇人,李大都督如此勇猛之绝世猛将,都承受不住其威力而至一时失聪。  我等文弱之人,更是心有余悸。”  一众的文臣,纷纷附和,请老朱移步。  听人劝吃饱饭,老朱可不傻。  为了皇上的威严,他也是在硬撑着,刚才那波冲击他也是受害者。  不过没有那么严重罢了。  “恩,准其所请!”  ......电脑端:/  ......  雨花书院的大堂之内,有文官出班奏曰:“皇上,臣请严加保密,另要派专人负责生产和储藏。  这等绝世神器,万万不可落入奸人之手,否则为祸大矣。  还有,仓储之地,也要专门修建,派重兵把守,进出皆要有勘合,不容半点有失。”  郑长生看着这家伙毕恭毕敬的撅着屁股给老朱叩头上奏,都想一脚把这家伙的大肥臀踢成两半。  就他娘的会耍嘴皮子,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一个个都他娘的成了无胆鼠辈。  刚才就属这货趴下的快,还双手抱头,钻到桌子底下。  撅着腚朝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家伙是御史台言官,好像叫什么申空的。  老朱微微的点头:“恩,申爱卿言之有理,此事交给永和伯去办。”  申空一听交给郑长生,这家伙的眼神就变了,充满了无尽的幽怨和嫉妒。  “臣想请问永和伯如何处理?要有具体的章程,否则臣无法心安。作为御史言官,就是要查漏补缺,消除祸端于无形之中,要替陛下未雨绸缪在前啊。”  很明显,这家伙上奏的用意,他想揽过来这件事情。  争权夺利之心可见一斑的。  能够掌握着如此无上的利器,那肯定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飙升啊。  要是能够捞到这个差事的话,必定为皇上所看重,将来飞黄腾达之日,那是触手可及啊。  可是老朱竟然问都没问他,直接就把这事儿给郑长生了。  他心中不满,必定要发难责问一番的,虽然老子得不到这个差事,可是你也别想那么轻松容易的过关。  诚如他所言,这件事情还真是在御史的职责范围内。  御史是有风闻上奏之权利的,这是老朱赋予他们的。  只要是朝廷的事情,没有他们不能管,没有他们不能问的。  御史台成立的初衷就是为了诫勉百官,督促监察他们,好使他们勤于政事,也有查漏补缺之作用。  “恩,申爱卿所言有理,永和伯你打算如何做,想个章程出来,大家议一议。”  “额,皇上,此乃国之机密,臣以为越少人知道越好。  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窥探了去。”  着,他瞄了一眼御史申空。  申空的脸色登时涨的通红通红的,都要成紫茄子色了。  嘴巴张了又张,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出一个字来。  郑长生的对,这等国之机密,岂能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呢?  “恩,雨浓言之有

    理,你拟个折子上来吧。今就到这里了,大家都散了吧。切记,今日之事,不得为外传,否则定严惩不贷。”  ......  ......  申空走了,跟在一众大臣们后面,神情落寞。  路过郑长生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看了一眼郑长生,似乎要把郑长生给吞到肚里的样子。  擦了个擦,酸腐文人还真是肚鸡肠。  就这么点屁事竟然就记恨上自己了。  奶奶的,大明朝堂是要更新换代了。  如果任由着这些只知道争权夺利之人,盘踞其间,大明早晚有一要毁到他们的手里。  关于储藏无烟火药,这其实很容易的。  分开存放,严禁烟火,防水防潮即可。  等到用的时候,按照一定的比例调配安装就可以了。  成品郑长生还真不敢做那么多,用多少做多少才是正道。  万一储存不当,还是调配好的火药,这要是出了事情,乐子就大了。  郑长生把自己的想法跟老朱一五一十的道出,老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兹事体大,不容有失!”  他留下八字真言,扬长而去。  好吧,那就遵照你的指示来吧。  郑长生召集封长空、武云照传达老朱的意思。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这点好处。  完,郑长生一拍屁股回家抱老婆去了。  婉儿愈发的慵懒了最近,连动都懒得动。  如果不是郑长生经常隔三差五的回去,硬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散散步,她恐怕都不带动的。  郑长生到家的时候,一进府门就听见朱允炆叽叽喳喳的声音。  这子怎么跑家里来了,不是给他布置了课业了吗?  难道他已经完成了?这郑长生有点不太愿意相信。  他留的量有多少,他自己知道。  绝不是一能够完成的。  院子里、花圃旁,摆放着躺椅,婉儿悠闲的躺在上面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朱允炆耍子。  如画在一边心的伺候着。  只见朱允炆两只手,一边搂着一个玩偶,兴奋的屁颠屁颠的。  当郑长生看到这朱允炆手里两只玩偶的时候,灵魂深处不由得一阵电击般的颤抖。  那是两只面偶娃娃,虽然时日久矣,有点脱水干瘪的样子,可是整体的卖相保存的还是相当完好的。  这正是当年母亲亲手做的那两只最大的面偶娃娃。  当年他们家就是靠着母亲制作面偶娃娃发家致富的,这怎么能不另他印象深刻?  他记得清清楚楚,开张的第一笔生意。  一个富商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给了母亲第一笔生意。  正是由于开张就卖了二十文钱,才给母亲带来了好运,带来了信心。  这是母亲后来给他听的。  怎么这两个面偶娃娃会出现在婉儿手里?  婉儿听到脚步声音,就知道夫君回来了。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脚步,除了郑长生没有旁人。  可是她愣住了,为何夫君直眉楞眼的看着朱允炆这孩子手里的两个面偶娃娃不放呢?  该不是,允炆这孩子没有完成课业,就跑出来贪玩,他生气了吧?  夫君处罚学生可真是下的去手,戒尺硬生生的打手心,啪啪作响,她都看的心疼的慌。  朱允炆此刻也看到郑长生了,额,家伙吓了一大跳。  他就偷玩了这一会儿,在此之前他还在努力的写作业呢。  就是看师娘一个人呆

    着无趣,他才想陪着师娘玩耍一会儿的。  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左翻翻右翻翻,没想到翻到一个锦海  打开后,发现了这两个可爱到爆的面偶娃娃。  他可喜欢了,一眼就爱上了。  婉儿虽然很是宝贝这一双玩偶,可是她也宝贝朱允炆这家伙啊。  百般叮嘱不要弄坏了玩偶的情况下,才允许朱允炆拿着耍一会子。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也就允许朱允炆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却被从外面赶回来的夫君看在眼里。  她非常的担心因为自己的放纵,而让朱允炆遭受夫君的“毒手”。  于是,她强自挣扎着起身,忍着身子的不便,紧走两步,拦在了朱允炆和夫君两人之间。  并且一把就把家伙朱允炆拉在了身后躲避起来。  额,看着婉儿护犊子的样子。  郑长生知道自己的臭脸,可能吓倒她了。  于是赶忙变换做一副笑脸:“婉儿,你让开,我和允炆点事情,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额,婉儿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不,我不,我知道我一放开,你肯定要责罚他是不是?是我让他玩的,也就才开始玩而已。  今的课业,他肯定会完成的,你不能责罚他。”  朱允炆扯着奶腔:“对,师娘的对,师傅,人家就玩了那么一会儿,课业肯定不会过夜,我保证一定在睡觉之前完成。”  朱允炆的手紧紧的抓着婉儿的衣襟,躲在后面心有余悸的嚷道。  额,还真是误会自己了。  郑长生不禁哑然。  自己又那么可怕吗?看把家伙朱允炆吓的,脸蜡黄,战战兢兢的。  郑长生尽量的让自己笑出来,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对朱允炆道:“允炆乖,到老师身边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你手里的面偶娃娃是哪里来的?”  不光是朱允炆楞了,婉儿也是一愣。  夫君今这是怎么了,干嘛要这样子,温柔的都不有点不像是他了。  他为什么会对这对儿面偶娃娃如茨在意呢?  猜不透,想不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