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穴道里的银链偶而会蹭到社畜的性器,社畜哼哼几声嫌疼,埋在里面不肯动了。表情爽到九霄云外去的上司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抱住了社畜两只胳膊,恨不得将自己挂在社畜身上。一口穴被操得火辣辣的,他讨好地用唇摩擦着社畜发鬓,主动收缩甬道:“动……老公动一动………”

    如蚌肉一般柔软的内里紧紧包裹社畜,紧致的触感令他不禁腰眼发麻,社畜表面阴沉,“别叫了,骚得你。”内心苦逼到泪奔,这特么谁能忍住不射!谁能忍住不射啊!

    好在他几把尺寸可观,每次能把欲求不满的经理艹到心服口服说不出话来。他吸一口气,忍着被链子磨砂表皮的异样感,恨恨地按着经理的腰深入,凶残肉棒在高热肉壁间开辟可以继续容纳它的空间,直到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熨平。经理微张着嘴,睫毛上满是晶亮泪渍,身体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晃一晃,下意识就开始求饶:“停下、快了,太快了……嗯啊……好痒,别再深了……”

    社畜把人按在台子上,性器在肉逼里来来回回发出噗呲的水声,在寂静室内尤为清晰。他说:“你听听这声,一边说停下一边水越来越多,经理真是让我难做。经理是故意的吧?”

    “不是故意……”经理抽抽噎噎无意识地摇头,想要去拉社畜的手讨好,却被反握住放到一个又热又湿的地方,指尖轻微一擦立刻令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他费力抬起头,看见社畜正拿着自己的手指玩他前端裂开的女穴,指甲稳稳地停在还没有消肿的肉蒂前。

    “不是故意?那经理证明给我看好了。”社畜亲了亲他的手指,再次凑近那个可怜巴巴挺立出肉唇脱离庇护的唇珠,饱满淫靡的色情模样仿佛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经理猛地摇头,发丝随着摇头的动作在空气中乱颤,他已经明白社畜想干什么,想到那种让他丢盔弃甲毫无尊严可言的快感,他仍觉得后怕。他目眦欲裂,通红的眼睛几欲淌出泪来:“不、不要——”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划过蒂头时恰如软刀子割肉隔靴搔痒,明明割在最关键的一刀、挠在了最痒的那一点上,却迟迟没有痛快,只是像轻盈羽毛在软答答的媚肉上轻描淡写地搔过,勾起细细密密却又无法到顶的麻痒,经理徒劳地摆头,手被人操控着,快感却如浪缠绕,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在这种痒意里紊乱了,无法抵御无法反击,只能张开内里接受。

    指奸肉籽时社畜也没闲着,一下一下沉稳有力地朝上司体内最深处撞击着,在黏糊糊肉缝里穿梭的滞阻早已消失,他不断凿开内壁,终于在不懈地操弄里似顶到一个圆嘟嘟的光滑肉团,龟头在壶嘴上浅浅擦过。

    “呜!”经理挣扎着发出力竭般的泣音,顶到宫口的过电触感与刮挠阴蒂的刺激叠加在一起令他睁大眼睛,双脚在空气中艰难地蹬了蹬。社畜笑嘻嘻地一下一下顶着他体内紧闭着的宫口,“先前发骚只想让我操子宫,这会怎么连宫口都舍不得给老公打开?”

    而经理已经被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神情涣散,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在每一次顶弄中抖抖嗦嗦地流水。

    “打开的,要打开的……”经理转了转眼睛,头脑中似乎在反应社畜的话,却迟迟弄不明白,只会稀里糊涂老公说什么就附和什么,一个高高大大的成年男性最后不得已躬身大哭起来,“要打开的!”

    社畜可不因为老板哭了心疼。他点点头,毫无技巧地安慰道,“哦哦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在帮你开嘛,别哭别哭。”

    他循着肉团浅浅的凹缝磨着,肉穴因为他更深的侵犯而疯狂无助地收缩抽搐,有时社畜的性器会由于宫口吐露的蜜液滑开,顶到周边的软肉上,社畜则会恼羞成怒,报复性地用更大的力气顶回去。可怜经理,在社畜和肉团你追我赶的游戏里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有一阵大开大合过后,紧闭的宫口终于在连番攻势下颤巍巍地开了一道口,肉棒顶端则死死卡住,持续不懈地顶开。

    只听到闷闷一声,社畜的性器最终进到了那个地方,汹涌的淫液淅淅沥沥浇在肉棒前端。

    “哈啊……”社畜沉沉呼出一口气,缓慢将挡在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眼神有些迷离。

    那个地方绝对是天堂。他感受着几把被一波一波水液包围,紧致贴合的宫胞内滚烫的温度,还有经理全身瘫软躺在他身下无声尖叫……一切都让他的神经疯狂跳动起来。

    他将性器缓慢抽出,又整根干进去,原先紧闭的子宫口在肉棒的顶弄下已经出现了一个圆张着的肉洞,社畜从那个肉洞里肏进去,噗嗤,好像传出闷闷的气音,子宫壁痉挛着,神经遍布的宫壁忍受不了一丝一毫磨蹭,在经理小腹深处颤抖如风中草段,一股股清液冒出来,在肉棒深深浅浅的动作中流满整个花穴。

    经理没发现社畜早已松开了手,现在全然是他自己在蹂躏自己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所以直到他在这种快感里晕过去时,他的手指仍然绞紧着殷红得像要流出血来的蒂头,主动为自己带去一波又一波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