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呢,经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满面潮红地佝偻在地上,他已经淫荡到吃着男人的几把就可以高潮了吗?这个想法又让他更加剧烈地咳嗽起来。

    “喂,你没事吧?”社畜被他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把男人的下巴捏起来查看情况。

    “为什么不射在我嘴里?”经理温和地看着他,却突兀地问道,“你完全可以射进来。”

    社畜脸上的关心僵住了,额头忍不住跳了跳,“很不卫生好吗,你连这都不懂?”

    经理握住他脸上的那只手亲了亲,“是你就没问题。”

    “神经病……”社畜忍住抽回手的冲动,嘀咕了一句。

    “你这样说我,”经理得寸进尺地贴上来,追逐着社畜的嘴唇,“能不能再满足我这个神经病一次?”

    社畜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干脆不动了,认命地被他从嘴巴亲到脖子,白白的皮肤下细细的血管流淌着,经理埋头在那里死死磨牙,才忍住要咬上去的欲望。他的吻火热而充满情欲,很快把社畜颈便边的皮肤磨红了。

    “宝宝,你又硬了,”他用手耐心地套弄着社畜的性器,低哑的声音充满引诱,“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因为居家的缘故,平时一贯工工整整梳好的发型此刻凌乱地散在额间,让那张英俊深邃的脸变得青涩了不少,称得上深情的眼神在这衣冠不整下充斥着矛盾,深情变成下流的色情。

    社畜毫无波动甚至有些冷静地盯着,蓦地嗤笑一声,“经理,你要是去做鸭,一定有很多人包你。”

    “嗯?”男人闷闷地笑起来,发了癔症一样搂紧了社畜,“可我只想给你操。你要是不喜欢这张脸,我马上就去整掉,怎么样?”

    他笑着,语气中的真挚却不似作假,好像只要社畜一开口就会马上毁掉自己的脸。真的会有人为另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吗?社畜皱着眉,死活也想不出答案,经理的话已经超出简单的情人关系,这让他心头的烦躁一点点堆积起来。到最后,他的眉眼甚至可以称得上阴郁。

    “啧,”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他盯着经理黑黑的头发看了一会,忽然不耐烦地抽掉衬衫上的领带,在经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套在他脖子上,站起身来,绷紧了扯着人往前走去。

    经理被他猝不及防地动作弄得险些跌倒在地,下意识拿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但社畜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手里领带收紧一圈,余下的部分几乎勒进经理脖子肉里。男人酿酿跄跄跟着他,涨红着脸,像狗一样被主人掌控在手中。

    走了一半,社畜操一声,有些拉不下脸来,问:“卧室在哪?”

    经理费力地掰扯那根嵌在他脖子上的领带,抬眼看向他,眼神中充满哀求。社畜不为所动,把人扯到自己跟前,很深很长地接吻,末了蹭着经理的脸侧,低声说:“不是说要去床上,去啊。”

    这下经理终于颤抖着抬手指了一个方向。社畜顺着那个方向走进去,推开门,把人甩在床上。

    浴袍在推搡中散得七七八八,经理的头悬在床沿,像只濒死的翻出肚皮的狗一样剧烈喘息,拼命呼吸的声音像风箱里拉出那样沙哑而急切。他的大脑快速充血了,逼得他什么都不能想,眼睛上方只有社畜垂头俯视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