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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程宁宁迟迟不应,魏老心里有些打结,从来都是别人求着他收徒,他这还是第一次收徒被徒弟给迟疑的,此刻一听这个言语,立刻松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县里也有我家的药堂,我也并非固定于一个地方,顾公子何时去县学?是秋学季吗?顾公子这是要参加明年的秋闱?”

    魏老的话让程宁宁眼睛一亮,这算不算她又锦鲤附体了,简直就是天降好事。

    “相公是去上秋学季的县学,然后参加明年的秋闱,我也会跟着去的。”

    这下子魏老更放心了,“县里也有普仁药房,待县学开学,小丫头若是有心就去那里找老夫好了,老夫也不勉强小丫头,给小丫头一点时间回去想想。小丫头这模样,便是今日拜师也不合适,不如先取了药回家去养伤,到县学开学时再说。”

    魏老这么说既体现出了自己收程宁宁是始于对炮制术的珍惜喜爱,而不是为了掠夺,也体现了自己的确有心收下,而不只是说说。

    “小亮,给小丫头取一份老夫的拜帖,到时候小丫头想好了可以去寻老夫。”而这就是直接给程宁宁一个定心丸了。

    ……

    程宁宁被顾秦背出普仁药堂好远了,程宁宁还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相公,魏老要收我为徒?”

    “是的。”

    “给了我拜帖?”

    “是的。”

    “还是在县城里?”

    “是的。”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求证,程宁宁终于感觉到了真实性,当下兴奋至极的紧搂住顾秦的脖子。

    学医从小是习惯,后来是喜欢。

    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入医行了,程宁宁只觉得欢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