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安妮可能也在这边,你去看看她怎样了。”颜棋打完针,虽然肚子里咕噜噜叫了很久,但不想吐了,肚子也不疼了,腾出精神就很担心安妮。

    “好,我去问问。”徐歧贞道。

    她直接让司琼枝查一下。

    很快就查到了安妮的病房,她住在楼上的一间单独病房里。

    安妮的身体不如颜棋好,情况比颜棋严重,送过来的时候有点发烧,今早发烧不仅没有退,反而变成了高烧。

    安妮姓陈,跟司家也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她的堂婶就是顾轻舟的妹妹顾缨。

    “棋棋怎样了?”陈太太拉着徐歧贞的手问,担心坏了。

    她一直都在医院,没空去询问颜棋的安危,只知道昨天是安妮宴请颜棋的。

    “她在楼下的病房,打了针,目前还好。”徐歧贞道。

    陈太太叹了口气。

    “......我早就跟安妮说过了,不要去什么乱七八糟的饭店吃海鲜,她不听。什么朋友推荐的,说是新式的做法,居然让她们生吃。”陈太太说起这个,就非常恼火,打算去找那些小贩算账。

    不能让他们害更多的人。

    徐歧贞比较理性:“是日本的吃法,棋棋也跟我说了。日本那边一直都有这个习惯的。东西不新鲜是肯定的,咱们家那两个闺女肠胃柔脆,也是原因之一。别生气了,孩子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陈太太又叹了口气,说孩子们都不叫人省心。

    下午的时候,颜棋差不多就好了。

    她的情况的确不严重。

    但是,安妮却一直发烧、呕吐和腹泻。司玉藻去给她把脉,说她可能引发了痢疾,需要换药治疗。

    直到周日的下午,安妮才彻底好转。

    “再住一天,周二可以出院了。”司玉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