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岫确实在铁矿工地上,几年前他买下这块地皮,本打算扩建新工厂的,结果意外发现这座矿,探测准备了一年多,最近才开发。

    叶家对采矿之事虽说轻车熟路,但毕竟不是国内,叶岫准备亲自监工。

    司雀舫联系过他,针对赌馆之事所谓的交代在他看来并不满意,两人交涉不顺。

    他心情不虞,板着脸站在那严肃沉重。

    康琴心到的时候,他正在训斥负责人,语气苛责严厉,对手下的失误毫不姑息,直接让他离开。

    负责人陈刚跪在地上苦求: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小的保证不再犯。求求您了,小的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我过日子呢……

    上次由于你的失误导致一名工人摔断了腿,我念你在叶家劳作多年已是法外开恩,也警告过你下不为例,现在再求是没用的,下去吧。叶岫语气冷淡,看都不看一眼。

    陈刚苦求无果,抬头辩驳:我在叶家辛苦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不是不熟悉这边的地形天气定不会犯这样的错,您就真的不念丝毫旧情吗?

    这不是你犯错的借口,更不是你寻求原谅的理由。若再不离开,等请你走的时候可就不好看了。叶岫负手立着,面色不见半分动容。

    陈刚自知其秉性,闻言咬牙忍了忍,站起身就走。

    经过郭南和康琴心的时候,他眼神别样了两分,甚至还回望了眼。

    叶岫听见动静转身,瞧见是他们,立马缓了脸色,先是柔声问了句:心儿你怎么来了?

    又望向旁边郭南,语气就有些责怪:不在医院里待着,做什么跑来,还把表小姐带过来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吗,出了事你拿什么交代?

    工地危险常有意外,叶岫话落立即拉过康琴心往旁边的临时休息室里走。

    郭南跟在后面解释。

    叶岫头也不回,滚回医院养伤。

    郭南性子执拗,坚持道:爷,属下不回去。

    叶岫转身,很是意外的道:小子,长出息了,都敢违抗我的命令了?

    郭南心虚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