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枝无言以对。

    她还以为,梁千然是个简单无脑的草包。如今看来,这人扛疼的能力超凡,浑身的痛觉神经都蜕化,换成了放荡的色心了。

    可真是草包中的极品。

    “你等着,我去找我的老师来。”司琼枝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她的唇色有点淡。

    如果她是正常的唇色,现在梁千然应该看到她唇色惨白了。

    梁千然哪怕再愚蠢,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他有点不安的想。

    他从小就不怎么怕疼,甚至说疼痛让他感觉很舒服,好像有点疼反而能更加充实。

    他纨绔,其实也有点底线。

    他不是没想到过医院,可他知道,其他很多人都等着救命,也知道司琼枝的工作是救死扶伤。

    再纨绔的人,对生死都有点敬畏。

    他今天之所以来医院,是因为他便血有点时间了,打算看看。既然来了,他就想顺便找司琼枝。

    故而他先挂了肿瘤科的。

    他只当是自己上火,或者水土不服,是肠胃科的毛病。

    可司琼枝的神色,又让他有点不安。

    “不至于吧?”他想,“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很快,就来了好几名医生。

    除了司琼枝的老师,还有裴诚。

    裴诚看到梁千然的一瞬间,神色很明显的一冷,继而又快速恢复了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