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是从不吝啬赞美顾轻舟的。

    她是他的。

    对于自己的东西,司行霈觉得好,每一样都好,没有其他任何人或者物能取代,她是独一无二的。

    自从遇到了顾轻舟,司行霈眼里就有了风景,另外的女人在他看来,都是行尸走肉,面目可憎。

    唯有他的轻舟,妩媚纯净,静静盛绽在他生活的枝头,点缀着他的单调。

    然后她第一次害羞了。

    司行霈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赞美她,她是高兴的。

    高兴得隐约而雀跃,就全部演化成了羞涩,她落在他怀里,柔软、乖巧。

    他抬起她的头,吻她。

    吻到了激烈处,他的手往下,很想一把撕开她的衣裳,进入她从未开垦过的幽径,彻彻底底和她水乳相融。

    他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从生理上占有她。

    他这个念头很激烈,很狂热,顾轻舟也是知道的。

    于是她反抗了。

    “司行霈!”她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司行霈一惊。

    他回神时,她的眼睛已经是湿漉漉的,像只受伤的小兽,她的情绪很复杂,不再是单纯的抵触和反感。

    她带着自己的复杂,软软道:“别这样,别在今天。”

    司行霈喘着粗气。

    “别......”顾轻舟撇开脸,脸上有种委屈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