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副官:“师座可给我打电话了?”

    副官摇摇头:“没有。”

    顾轻舟沉思。

    她犹豫着,还是给平城的驻地打了个电话。

    “......除了二少帅,还有谁去你们那边吗?”顾轻舟突然问。

    副官如实道:“还有芳菲小姐,少夫人。”

    顾轻舟握住电话的手一紧。

    “芳菲小姐什么时候到的?”顾轻舟又问。

    “今天上午,十点左右,乘坐黑色奥斯丁.......”

    “好了,好了。”顾轻舟失笑,打断了他的话。

    她不是巡查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晚上他们会回来吗?”顾轻舟问。

    副官道:“这个难说。师座说,今天要去军火库看看,位置比较远。”

    顾轻舟再次沉默。

    可能是精力有限,顾轻舟现在疲乏得厉害,她不能兼顾,故而不再说什么。

    她想先把“心瘕”这个病例给它处理完,这是一场硬仗。

    顾轻舟之所以敢治疗这个病,是因为她小时候见过。

    很多医者穷尽一生,可能都无缘见识这种疑难杂症,她却有幸在九岁那年见过一次。

    当时,病人是一位二十岁的小伙子,家里有瘫痪的老父亲,还有一个刚刚出世的女儿,他负担起一家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