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将顾轻舟推到帘幕后面。

    来来往往都是客人,顾轻舟唇色都白了,她吓得半死,快要哭出来。

    司行霈瞧见她这样,很不忍心,安抚她道:“别怕,咱们去偏室。”

    舞厅的旁边,有个小偏室,是主人家休息时用的。

    偏室上了锁。

    司行霈拔下顾轻舟头发的发卡,将其捋直,往锁孔里捣鼓几下之后,偏室的门就开了。

    他们俩进了偏室。

    顾轻舟终于能顺利喘气。

    “你有病吧?”顾轻舟大怒,压抑声音咆哮,“你可知道四周都是人?你还要不要我活?”

    司行霈不语,静静看她。

    偏室很小,只有一套沙发,一个茶几,一个暖水壶。

    “你不能这样!”顾轻舟的怒意还没有发泄完,她怒目而视,“这是大舞会,到处都是眼睛,若是旁人看到了,我就不用做人了!”

    司行霈仍是沉默看着她。

    他的表情很阴冷,薄唇微抿,似被严霜轻覆。

    顾轻舟继续恼怒:“什么叫不守妇道?我跟司慕在一起,那叫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才叫......”

    司行霈用力吻住了她,将她后面的话都堵住!

    他吻得很深,有淡淡的雪茄香冽,缠绵悱恻,几乎要把顾轻舟嵌入自己的身体。

    顾轻舟一开始还挣扎,慢慢没了力气,任由他将自己箍在怀里,汲取着她的甘甜。

    良久之后,司行霈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