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后,司慕拒绝再见魏清嘉。

    司行霈也和他谈过。

    “当年她做你女朋友的时候,跟我表白过,我拒绝了她,这件事你知道吧?”司行霈道,“她说她愿意跟我。”

    他说话明明没什么恶意,说出来却带着羞辱。

    羞辱了司慕。

    司慕冷漠道:“我现在知道了。”

    他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他也不意外。

    他从小就样样输给司行霈。

    若是一个女人在他跟前献殷勤,再去勾搭司行霈,司慕就等于给她判了死刑,他是绝不会再跟她有瓜葛的。

    他憎恨任何曾属于司行霈的东西!

    那些人或者物,都在挑衅司慕作为男人的尊严——被他哥哥践踏的尊严。

    他不恨魏清嘉,因为在他心中,魏清嘉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

    没过几天,阿潇的丈夫到城里来接他,给朱嫂带了很多土产。

    阿潇临走前,也跟母亲和丈夫坦白过,她这次进城是别有目的,又说顾轻舟给她开了药方。

    朱嫂被她吓一跳。

    她丈夫木讷老实,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回去的路上,在马车里拉住她的手,说:“要是没娃儿,将来你老了我服侍你,你别犯愁。”

    阿潇顿时就哭了。

    这些话胜过千言万语。

    朱嫂特意带了些干菜,过来给顾轻舟和司行霈做饭,顺便感谢顾轻舟,她劝住了阿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