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琴心摇头,那时候与我何干?既是司雀舫的事情,当然他去解释。

    你这样想心里不就好过了吗?我听你的描述,想来那位二少对男女感情之事并不热衷,否则也不会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法子。

    他不拖泥带水,直接拒绝了她,你又何必去解释,让她再升希望吗?康画柔与她分析。

    康琴心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回房后心情纾解了不少。

    一夜无梦,醒来阿岚进房间告诉她,门卫说外面天还没亮就来了辆汽车,人却没有下来。

    康琴心惦记着阿姐要出门的事情,随口让门卫上前去问问情况。

    却是沈君兰。

    他听说康琴心回家了,特来探望,又恐时间太早打搅她们,就没有下车。

    康琴心坐在餐桌前,含笑的请他坐下,你怎么这样客气?我的伤早就没事了,你不用觉得内疚。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在外面,昨晚没回家?

    凌晨的时候边港口有一批货到港,那儿的管事还在监狱里,下面人找我拿主意,我就亲自跑了一趟,卸完货都两点多了,结果又闹了出搜人查物的场面。

    你们沈家的运输向来不受海关机构检查,都是每月报备的,谁这么大胆半夜去你们那搜东西?康琴心好奇,就不怕得罪沈老爷子?

    自从海关警署换了老大之后,早就不给我爸面子了。

    沈君兰也没同她客气,边吃着三明治边道,再说,是司二少的副官和张师长的下属带人过去的,谁敢拦着?

    我本来见司家人,还以为又是来查你在天河桥被伏击之事,结果却是找什么罪犯,搜人到了我们那里,谁都不给走,闹了半宿。

    司家抓人,怎么还惊动了师长?

    毕竟是海上的事,可能是图个方便吧,那张师长本来就是二少的亲姐夫,问他要个人办点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沈君兰面色疲倦,叹息道:自从我接管家族海运后,沈家的运势也不知怎么了,诸事不顺,而且还得罪了司家。

    前不久刚抓了我们几个管事,现在又闹场子,也不知道外面要怎么报道了。

    康琴心听他自责,宽慰道:你不用有这么大压力的,但凡有点产业的家族,谁家没个困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