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曰如此,安媱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便顺着他,由着他。

    李迎香听到此事时,手里的碗摔了稀碎,泪水涟涟,但又能如何呢。

    郎中的话,不过是脑子有淤血,未曾除干净。

    安媱一下午摸了好多次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她救不了苏子曰了!

    晚上,苏子曰睡着,安媱出门,“楚灏煊,我需要你帮我。”

    她的声音里压抑着颤抖,愤恨。

    “怎么帮你?”

    “送我去牢里,冤有头,债有主,若不是她们母女两个如此无耻,苏子曰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安媱的每一个字都淬了寒意。

    这是第一个能让楚灏煊感觉如此的人。

    “好。”他应了。

    “多谢陵王殿下。”安媱行礼。

    “既然都是干爹了,没那么多虚礼,也别陵王殿下了。”

    楚灏煊答应,凌冷出门,很快便备好了马车,车子里装了软垫,能让安媱坐起来舒服些。

    对此,安媱很感激。

    安媱所在的叙州城与京都相隔不远,马车行驶的快且稳,入牢,寒气便迎面扑来,不过,此刻与安媱身上散发的冷意相比,这些东西,还是逊色了不少。

    大牢里的看守撤到了外面去,提审犯人的地方,放了软凳,苏林和柳月月已经被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

    脸上安媱划过的地方也是血淋淋的,看的安媱十分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