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得意之色难掩,安媱便愈发觉得好笑,还真有人蠢得可爱呢。

    “威风,你玩够了吗?玩够了,该办正事了。”

    安媱倚在墙上,双手抱臂,甚是悠闲,声音轻飘飘的响起,威风便似箭般从屋子里冲出,踩着赵桂芳的手,直冲后院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威风便叼着两件破烂衣服到了几个人的跟前。

    赵桂芳的身子瘫在了地上。

    是啊,她把衣服藏起来,就算是安媱找不到,还有那个畜生在!

    “证据都在了,你还要狡辩吗?我今天心情好,不想与你们多计较,把我娘的嫁妆原封不动的还回来,我现在就走。”

    安媱摸摸威风的脑袋,让它乖巧些。

    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爹娘坐在地上,赵桂芳瘫软在地,现在安媱说是不多计较?

    苏要富忍不下去了,他抡起刚才他爹没能完成目标的斧头,大呵一声,“你这个畜生,我先宰了你再说!”

    话音刚落,威风就一爪子把他按在了地上,湿热的呼气喷在苏要富的脸上,他比他爹还不争气,当下直接晕了过去。

    安媱扶额,出言讽刺,“哎呦,还真就见识了,这叫俩眼一抹黑,眼不见,心不慌,此事都与你无关,打的一手好算盘哦。”

    “你到底是要如何?我们真是造了什么孽了啊!”苏贵也不再管什么体面,什么尊荣,只坐在地上边哭着边抬起头来问安媱。

    若换做旁人家的老人,安媱心里一定痛的很,可是,面对苏贵,她却不觉如何,只目光看向远处,心里舒坦。

    因为,苏子曰母子也曾被他逼的走投无路过,那时候的苏子曰或许不会哭,心里却一定煎熬。

    想到那些,安媱侧过身子来,她蹲下,看着苏贵,冷目嗜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欲杀你们而后快!”

    “你…你…你杀人是要偿命的。”赵桂芳跑到苏要富身侧,还指望一个昏死的人护着她呢,指着安媱战战兢兢。

    “那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我们没偷。”赵桂芳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