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时候,他再不会和她一样痛苦。

    她欢喜的时候,他也不会b她更欢喜。

    她有危难的时候,他...他连来都没有再来了。

    她还有那么多的欢乐悲伤,苦痛纠结,从此似乎也都不能再与他倾诉了。

    方昭并不想哭,可是泪水就是不听话地涌出。

    真的好想他,她真的好想方砚啊,想得不知该如何抑制,想得她心如刀割,泪水汀泞一片,泣不成声。

    “冬梅!进来!”

    冬梅似乎正候在耳房,闻声便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门,“姑娘。”

    方昭冷冷地看着她,脸上犹挂着泪花,“你们是Si了?还是聋了?当瞧不见我?”

    “这...”冬梅见她不复平素的半分温和娇憨,扑通一声便跪落于地深深埋首。

    “姑娘...小的见您与太子殿下闲话,以为不便靠近...”

    “以为,以为你以为!”泪水在眼眶中翻滚,方昭不耐地打断她,“滚去备水,我要沐浴。”

    方昭慢慢将一头青丝仔细拭g,扑倒在床榻上,只觉得心力交瘁。

    一日纷纷扰扰,着实是累极了,可再度涨满N水的r儿胀痛得令她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

    都怪x前这对坏东西...害得她...害得她从此失去了大哥!

    或许大哥有没有她都不打紧...可要紧的是,她失去了他,就像再也没有家的小鸟儿了啊!

    方昭恨恨地盯着x口,不由再次潸然泪下,呜呜哭了起来。

    “哭什么?这又是在发什么酒疯?”

    方昭倏地一滞,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