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纵,你……快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李天纵狠狠教训过这些小痞子,出了一口恶气,刚想让他们统统滚蛋,听到梁宝华这句话,马上改变了主意。

    除恶务尽,反受其害,看来他还是将这些恶棍想得太简单了一点。这些家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一顿狠揍,就可以让他们收敛的,必须要从根本上,狠狠打击他们的气焰,让他们胆敢胡作非为的凭籍,统统化为乌有,他们才会不敢妄动。

    这些家伙,之所以敢在街头横行霸道,一是够狠、能打,普通的市民看到他们,往往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破财消灾的想法,不敢针锋相对;此外,这些人能够一直作恶而不受到惩处,上面肯定有保护伞,正是仗着有保护伞,他们才不怕被他们欺负的市民报警、往上捅。

    “李天纵,你真是太棒了,一个人干翻他们这么多啊,好帅哦!”薛小雅突然跳了出来,兴奋地叫道,还抬脚踢了梁宝华两脚:“梁宝华,不要以为你有个警察局副局长的叔叔,就敢胡作非为啊,当心哪一天走路被人给做了。”

    薛小雅咋乎咋乎的,表面上看似乎唯恐天下不乱,却暗暗给李天纵透露了梁宝华的背景:这家伙有个做警察局局长的叔叔。

    “副局长吗?”李天纵不由冷笑两声,脚下猛一用力,踩得梁宝华惨叫一声。

    李天纵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赵鹏,你他马的在干什么,你的店快被人给砸了!”

    赵鹏这段日子,一改从前招摇过市、到处惹事的习惯,每天都被郑栋国的人操练,回来以后,要么休息,要么就是继续练武,如果当天的功课不能完成,第二天训练量就会加倍,所以他不得不练。

    还有就是偶尔乳品店那边有需要,他也会去帮帮忙。

    总而言之,在赵鹏的父亲赵飞鸿和他母亲周雅丽的眼中,赵鹏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再惹事生非,很刻苦。

    虽然他刻苦的内容是锻炼身体,还有那什么乳品店,并非赵飞鸿和周雅丽希望的学业、仕途,好歹也是一种进步,二老都非常欣慰。

    乳品店开业以后,除了刚开始几天,后面赵鹏天天练武,也顾不上,说到底,一个乳品店,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

    赵鹏接到李天纵的电话,微微一愣,随即大怒:“师父,你等着,是哪个王八羔子,我这就去做了他们!”

    赵鹏甚至顾不上询问是怎么回事,拿着电话就要出去,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周雅丽不悦地皱起眉头:“鹏儿,你怎么又疯疯癫癫了,这次又惹什么事情了?”

    “妈,回来再跟你说,这回不是你儿子欺负别人,是别人欺负你儿子,我就说了,这正经生意有那么好做的?好好的店,也有人上门闹事……”赵鹏头也不回就冲了出去。

    “混账东西……”等到赵飞鸿从书房出来,已经看不到赵鹏:“这小子才安稳了几天,又皮痒了!”

    “老赵,我觉得这事不对啊,听鹏儿的意思,似乎是他跟人合伙开的那个乳品店有人闹事,”周雅丽皱着眉头,身为人母,总觉得自己儿子是好的,何况赵鹏这些日子,确实表现有很大改观:“那个店我也去过,店里一老一少,老的还是残疾,都是老实人,做的也是正经生意,说不定真有人看他们好欺负,就去找麻烦了,现在街上的流氓混混是越来越多,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在干啥!”

    “好好的,怎么会有人去找麻烦?”赵飞鸿觉得周雅丽这话很不中听,不高兴地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