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多留点意,西夏人滑头的很。”

    “嘿嘿,放心吧,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可就当甩手掌柜了。”

    “嘿嘿,你也不见得多轻松。”

    “是啊,”叶治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脑瓜子,叹道:“现在摊子大了,事情又多又杂,想偷懒都不行。”

    “打下河北后,你有什么打算?”种彦崮突然问了一句。

    叶治微微一愕,又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乐山,悠悠叹道:“还没想好,等收复了河北再作打算吧。”

    种彦崮拍了拍叶治的肩膀,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叶治和种彦崮动身前往割踏寨。

    现在去割踏寨再也不需要绕个大弯弯,直接从乐山南面过折姜会,沿葫芦川的小支流过兜岭就可以到萧关了。

    一行人到了割踏寨,嘿嘿,还是老节目。

    施全这一班子丘八也文明不到哪里去,好酒好肉又干开了,而且节奏如疾风骤雨,根本不带歇的,三下五除二又把叶治给干倒了。

    不过这次叶治心里稍微平衡了点,他断片,种彦崮也好不到哪里去,醉的直到次日回清远时还犯迷糊。

    叶治也终于刻骨铭心地回味了一次醉生梦死的感觉,一连几日身上的酒气都散不去,搞得青狮瞅见他就一脸嫌弃。

    呵呵,被一头畜生嫌弃,也没谁了。

    ……

    叶治回到长安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工坊开足马力生产水泥、钢筋,并派人将现有库存悉数运往清远城和割踏寨。

    如果材料供应充足,两城有望在三月底前顺利完工。

    在外浪了十天,都堂里等着他签押用印的文书案牍已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