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翠谷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懊恼地跺了跺脚,“哎呀,真真不甘,我那时正巧请了云太医为那被砸的宫女瞧病去了,正好错过,好主儿好姐姐,你们快快别忙着笑了,先与我说说,究竟恁的回事?”

    温太后身边的三个侍女,林秋娘稳重,翠谷跳脱,而芳苓则是最文静的一个,平常大家嘻嘻哈哈的时候她就是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

    这回居然连芳苓都这般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那当时的真实场景得精彩到何种程度啊!

    翠谷想想都觉得心中激荡,可又懊恼可惜,那般场景她居然不在。

    芳苓秀秀气气地捂嘴偷笑,用手指点点翠谷的额头道:“就你最能闹腾,这是在外边,当心被人听了去做手段,待回了坤元宫,我再讲与你听。”

    温溪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在接收到翠谷投来的星星眼的目光后,手一挥,“那便回罢。”

    才转身,便发现不远处银杏树下站了两个人。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矮的那个是宫里的引路內监,高的那个,身形高大且颀长。

    有粗壮的银杏树干做些遮挡,竟是没有发现那出站了人,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她一转身便和那男人的目光撞上了。

    温溪能看清,这男人的眸色深黑得发亮,如深邃幽黑的星海,叫人看不清任何情绪。

    温溪脸上原本的笑意逐渐平淡下来,恢复到往常面对朝臣时那平静雍容的神情。

    身后的芳苓和翠谷显然也看到了银杏树下的人,翠谷略微有些不安地凑近了,在温溪边上小声耳语,“娘娘,是秦大人……我们方才说的秦大人该不会都听了去吧?会不会……”

    温溪微微侧了侧头,小声安慰道:“别怕,无碍。”

    两人说话间,对面的秦敛已经走到了温溪近前,他抬手作揖朝温溪行礼,“太后万安。”

    温溪清了清嗓子,做了个免礼的手势,“秦大人毋须多礼。”

    秦敛依言直起身,这时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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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低垂了眼睑不再与温溪对视,沉默不发言,似乎是在等温溪先开口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