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就是我刚才说的,我能否干掉那些虫子,倘若我赢了,你要把身上的那些黑布黑绷带什么的揭开,我要看看你的样子。”

    “为什么?”

    “对于那群人我必然是要跟他们发生冲突的,或早或晚,所以顺带着赌一件我很好奇的事情,仅此而已,我是一名强迫症患者。”

    “看得出来,我去过你家,”敖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井井有条,简直像女人住的地方,那你要是输了呢?”

    “嗯...你说。”

    “你若输了,”敖顺伸出了自己唯一漏在外面的白皙,锋利如锥的手,“答应我一件你能做到的事情吧。”

    “不能违背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

    “.......,马蒂达前辈回来了,我出去检查一下四周的警戒,”说罢,敖顺一个闪身离开了山洞,不知去向,显然她知道马蒂达回来是要跟易曦探讨秘术的,她可不会借此偷听,这也是她作为龙王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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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个面皮口袋被马蒂达丢在了山洞的地面之上,通过敞开的袋口,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某些植物的根茎,叶子,种子以及几条半死不活的毒蛇,“看什么看?”

    撇了一眼望着洞口有些出神的易曦,马蒂达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易曦的脑袋,“有那个心思看女人,给我好好反省一下,怎么会受了那么重的内伤?”

    “......,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一共说了不到一百句话,连样子都没见过,您觉得我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所以,我在思考问题,只不过眼睛懒得动弹而已。”

    “思考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受伤?”

    “她长什么样。”

    “......”

    “哈,开个玩笑,”易曦从床上走了下来,抱了抱看上去气呼呼的马蒂达,他知道这是他太奶奶在担心自己,而且先前的那一次受伤,说到底其实还是蛮严重的,倘若现在有人给易曦开膛破腹,就会发现此刻易曦的肝脏中央处有着一个才愈合不久的放射性的口子,淤血虽然已经身体自我吸收了,却也依旧有些红肿,“我已经没事儿了。”

    “哼!”马蒂达白了易曦一眼,“不过你若真的看上她了,我倒是可以找耶律敖给你说媒,虽然人家未必会同意。”

    “.......”

    “原来是这样,”一番叙述之后,马蒂达又是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易曦的脑袋,“竟然敢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溜号,虽然说最后你顿悟了一法通万法通的道理,但是这是任何一个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早晚都会知道的,哪怕你问我也好啊,你却因此差点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