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了。
凌闫初抬眸往他那边瞥了眼，缓了口气：“你不用道歉。”
凌小虞抬起头，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神稍许困惑。
“打我的人不是你，所以，你不用道歉。”凌闫初按了按被打的左腿：“那几个动手打我的人，日后会为他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凌小虞蹙眉：“可是……”
“没有可是。”凌闫初冷冷打断他的话。
“……”
“有药吗？”
凌小虞愣了下，有些苦涩的摇头：“没有。”
凌闫初再次看向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而后他又问：“附近哪里能找得到药草？”
“大概……后山？”凌小虞莫名有些小心翼翼：“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挨了打，不用上药？”
“我都是等伤势自动痊愈，因为……”凌小虞声音渐弱：“没有药……”
就算有，也会被人抢走。
凌闫初抿了下唇，眉心微蹙。
他又问：“何时可以下山？”
“每个月月初一至五日，弟子峰弟子可以申请下山一次。但这个月……我已经下山过了……”
凌闫初看向凌小虞。
凌小虞眨巴眨巴眼睛，笑容带着点无辜意味：“买了洗头发的香膏……和一点点吃的……”
凌闫初抬眸往他那边瞥了眼，缓了口气：“你不用道歉。”
凌小虞抬起头，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神稍许困惑。
“打我的人不是你，所以，你不用道歉。”凌闫初按了按被打的左腿：“那几个动手打我的人，日后会为他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凌小虞蹙眉：“可是……”
“没有可是。”凌闫初冷冷打断他的话。
“……”
“有药吗？”
凌小虞愣了下，有些苦涩的摇头：“没有。”
凌闫初再次看向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而后他又问：“附近哪里能找得到药草？”
“大概……后山？”凌小虞莫名有些小心翼翼：“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挨了打，不用上药？”
“我都是等伤势自动痊愈，因为……”凌小虞声音渐弱：“没有药……”
就算有，也会被人抢走。
凌闫初抿了下唇，眉心微蹙。
他又问：“何时可以下山？”
“每个月月初一至五日，弟子峰弟子可以申请下山一次。但这个月……我已经下山过了……”
凌闫初看向凌小虞。
凌小虞眨巴眨巴眼睛，笑容带着点无辜意味：“买了洗头发的香膏……和一点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