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本就贫瘠,难以自给自足,一下子涌入这么多百姓,又是免税三年,还要贴补一年的粮食,银子花的跟流水似的。

    可也没办法,时间不等人呐,总不能因为钱,而延迟她的一系列计划吧?

    当然,她只是借给王府,而不是无私的填补,一个政权班底,不能良性运转,终究不能长久。

    不管做什么事儿,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此时商盟的积蓄还能支撑,但是若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总有耗干那一天。

    于此同时,老王爷和宣宁候也在商议,要不要拿出私库来填补公库,比较老是借女儿的钱,也不是个事儿!

    两家都是老牌勋贵,不说富可敌国,家底还是很丰厚的。

    宣宁候以前是很文雅的翩翩君子,整日里都是吟诗作赋,金玉古董,哪儿像现在,满脑子都是银子,自己都觉得俗气。

    可没办法,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他当着小宰辅的职位,就得靠虑到百姓的生活,这时候钱就是万能的。

    “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就是跟朝廷要粮饷,今年可是一文钱没给,让咱们做白工呢!”

    老王爷最后还是觉得,不能拿私库来填补,人都是自私的,总要给儿孙留点儿家底吧!

    就连皇上皇后都有各自的内库,不与国库混为一谈。

    就像是那种大家族,公中是公中,各房是各房,谁都愿意自己手里多点儿傍身的钱财。

    宣宁候有些发愁:“可是想从朝廷往回要钱,比登天还难,皇上防咱们跟防贼似的,岂会养虎为患?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兵围剿呢!”

    “这倒也是,等焕璋和阿渲回来,咱们再商议个章程!”

    文渲不管多晚,只要在城里,都会回府休息,哪怕抱着妻子,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安心。

    这天也一样,只是面带愁容,有些神思不属。

    唐乐乐抱着儿子逗他哭,不错,就是逗他哭,而不是逗儿子笑。

    人家儿子,有事儿没事儿嚎两嗓子,每天总得哭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