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黑衣人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不知谁在背地里念他。

    此时,他正盘腿坐在县衙房梁之上,无人察觉有这么个神秘人,默默观察着一切。

    升堂,审讯。

    孙勇自知难逃一死,很快就说出谋害侄儿的缘由。

    竟是因为孙义死在任职之上,那信没传到王氏手上,被他拦了下来。

    看到厂卫报丧的消息,孙勇本想告诉王氏母子,刚好看到官府张贴的抓流寇的告示。

    邪念油然而生。

    如果,孙义唯一的独子不在的话,财产就是他的了。

    更何况流寇作乱,推给流寇,便是神不知鬼不觉。

    恶念疯狂增长,贪婪战胜了一切。

    王氏听到丈夫不在人世又晕了过去。

    一个妇人,在短短几天当中,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已经超越了承受极限。

    就连知县这般贪婪之人也动了恻隐之心,不忍让王氏听下去,命人扶她下去好生休养着。

    王氏是晕了醒醒了哭,黑衣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路跟随王氏回了家,正待黑衣人准备找机会动手时,巡检司的仇大人来了。

    仇大人抓心挠肝的等听后续,听到王氏的悲惨遭遇后,这才明白为何婵夏会有那般悲伤的表情。

    真是人间惨剧,惨不忍睹。

    他过来是给王氏送药,正是婵夏留下来的,虽然他与婵夏一般都有恻隐之心,却无法改变王氏接下来的命运,只能跑跑腿,送点药,尽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