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嘻嘻哈哈的傻大个在李鹜面前,就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立竿见影地蔫了。

    “我……我错了。沈……竹席,你别生气。”大个子瑟缩道。

    见他这模样,沈珠曦还能说什么?和一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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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子计较,未免太失风度。

    “我没生你的气。”

    傻大个冲她呵呵一笑,就算就此揭过。

    李鹜把木箸塞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半推半就地接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一顿不吃饿得慌,她都五六顿没吃了,要是再不吃点什么,怕是连走出这院子的力气也没有。

    但是吃饭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有净手的水吗?”她问。

    桌上三个男人都看向她,好像她提了个多么稀奇的要求。

    “你等着。”

    李鹜起身往外走去。

    青年停下木箸等待,触及沈珠曦的目光后,还友好地向她笑了笑,傻大个则不等李鹜回来,高高兴兴地拆开了桌上那袋纸包。

    荷叶里包的是磊得高高的一叠白面饼,白扑扑的,一看就十分松软。大个子拿起最上面一个,一口下去,脸大的饼便少了半个。

    沈珠曦看得瞠目结舌。

    李鹜此时带了一瓢清水回来,他没带澡豆,她也不好意思再要,就在门外的院子里,就着他倾倒的清水,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几遍。

    最后剩的那点,李鹜顺便也洗了个手。洗完后,两人一道回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