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个时候,舍瓦忽然觉得后心一凉,被李格桑趁机点了“脊中**”,随即手指连弹,自而下的点了他身十八处**道。

    舍瓦再也支持不住,仰天一交摔倒。

    李白叹息一声,赞道:“好武功!”心想,我出道三十年,走遍中原西陲,会过无数的英雄好汉,从没有一人能接得下我这十八刺,想不到他居然能够接得下,可终于还是失手在李格桑的袭击之下,要是他真和我一对一的交手,我并无把握胜他,可惜可惜!

    李格桑大喜,取回自己的碧玉,知道此人一除,余人再无可虑,狂跃一匹战马,追南逐北,将二十七骑砍瓜切菜一般的杀戮,直到不留一人活口,方才哈哈大笑:“痛快,痛快!”

    李白心中恼怒:李格桑此人,好杀成性,却想不到恁般残忍,但却不置一言,只冷冷的看着他将剑从一名骑兵的后背抽出,和伏虎太子以及田立共骑而回,冷冷的看着舍瓦。

    李白就说道:“王爷是痛快了,可,可这些人知道不敌,明明已经逃窜,王爷为何还要赶尽杀绝?”语气中已经透露出甚为不满之意。

    这意思李格桑如何不知,正容道:“本王之所以这样做,那是逼不得已,请李大侠见谅!”

    说完这话,就对田立道:“田管家,将舍瓦放在马背后,此人,我们一路走一路说!”

    唐朝这个时候才敢拉住了一匹无主的马,奇怪的问:“王爷,难道不杀舍瓦这奸贼?”

    李格桑就笑道:“他大逆不道,暗算本王,自是逃不了一死,不过,现在还不忙杀他!”

    唐朝就道:“为什么?”

    李格桑就向李白歉意的一笑:“好,李大侠,还有唐朝,们听着,我之所以不杀舍瓦,之所以要把这二十七个骑兵部杀死,那真的是逼不得已。李大侠知道的,那隆的叛变并不为患,狼正轩才是心腹之患,更兼他劫了满朝公卿,又是我南诏的旧臣,为我曾立下汗马功劳,更致命的是,他执掌天下兵马大权,就算没有那隆之变,他要反我,我也甚为被动,何况我现在手下并无一兵一卒,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出奇制胜,要是让这二十七骑随便哪一个人走漏了消息,让狼正轩有了防备,我恐怕就得带着们离开大理,落草为寇,说我本王能不杀人吗?”

    李白顿时醒悟:“对不起,王爷,是白浅虑了。”但想到李格桑的手段,总觉得残忍,脸不禁露出怜悯的神色来。

    李格桑察颜辨色,慨然道:“是的,本王为了一己之私,本不应该滥杀无辜,李大侠能助我杀敌,已经很承的情,要是想走,只叫李格桑一日不死,天幸夺回南诏王位,定到中原寻访李大侠,本王绝不二话!”

    李白踌躇了一下,心想,我本无心在南诏为官,但方当别人危难之时离开,颇有点说不过去,大声道:“王爷说哪里话,那是把我李白瞧得小了,我既和王爷同赴彝寨被擒,感同生受,自当不惜微躯,为王爷稍尽绵力!”

    李格桑大喜:“那多谢了!”

    要知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有李白这样的高手为自己所用,那胜于一万精兵,哪能不喜,忽然高叫道:“唐朝,有没有胆子再去狼正轩府?”

    唐朝大声道:“怎么不敢?”但同时奇怪,他为什么要我去,难道,忍不住问道:“难道岳父要立即进攻狼正轩?”

    李格桑点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