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跟着咽了咽口水,吸了口气,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迎着他的视线,唇角微勾,笑的跟个勾魂的小狐狸一样,声调又软又轻道:“哥哥,如果你愿意,今晚我倒是可以为你开个张。”

    盛羡:“……”

    盛羡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开个张?

    这张怎么开?

    随着这些问题的出现,盛羡脑子里迅速的翻滚出很多想法。

    那些想法五花八门,难以启齿,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懂这么多的。

    受他那个矫情病的影响,他一直过的都挺清心寡欲的。

    上大学住校,同宿舍的男生半夜没少开黄腔看小电影,他一直觉得那些事对他来说很遥远,他记得那会儿他没参与过那些话题也没看过那些画面,怎么到了这会儿,那些该想的不该想的就跟他亲眼看过聊过一样,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盛羡感觉自己就跟回到十八岁一样,自制力什么的全都变得很淡薄,有的只剩下年少青春的躁动。

    就在盛羡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根弦快要崩断的时候,陆惊宴突然“啊”了一声:“对不起,哥哥,今晚上恐怕不行。”

    盛羡掀了掀眼皮。

    陆惊宴一脸遗憾的张了张嘴:“我生理期。”

    盛羡:“……”

    盛羡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理智回来的他,想到刚刚自己都胡思乱想了点什么,几乎从不说脏话的他,险些吐口而出一声操。

    她疯就算了,他怎么也跟着发疯。

    陆惊宴叹了口气,慢慢的收回身子,坐回到对面的沙发上。

    她隔着桌子跟他对视了几秒,身子往前懒洋洋的一趴,手肘撑着桌子,托着脸眨巴着眼睛问:“哥哥,你知不知道我从你脸上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