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看着县令道:“我有没有罪,我和王癞子都心知肚明,有些事糊弄了一些人,但糊弄不了所有人,我相信大人会明察秋毫的,请大人允许我问这王癞子几个问题。”

    她刚刚用精神力感知了这县令的心思,这位父母官,爱名胜过爱利,王癞子可以收买差役但却不一定收买得了这位县令,只要能够按着这位县令大人的喜好来,也就成了。

    这要求并不算过分,那县令允了穆青的要求。

    穆青问王癞子:“说这是发现的东西,那能不能说一些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东西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王癞子当时在宋家见过这菜苗以及上面结的果子,自然描述的清清楚楚,说完还轻蔑的看了穆青一眼。

    只是在这时间上却说的是穆青家盖房前后的时间。

    虽说穆青知道实际情况,可是旁人却不知道,只听得这王赖子不带任何磕绊的说出来,也有些偏向王赖子。

    这时围在县衙外面的人开始都躁动了起来,清河村的都在说:“这老宋家的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居然能干出来这些事。”

    旁边也有人反驳:“这王癞子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说不得这些证人都是被收买了。”

    上河村的人倒还好,只是几人都很紧张,要是这王癞子状告穆青胜了,那这种菜的法子肯定也就没有他们的份了,不由得都看向了穆青,看她是否还有扭转的法子。

    穆青听到王癞子说的话之后心里也算踏实了:“看来这人功课还做的不到家,或者跟这王淑华没有串通好,他说的日子却是自己盖房子的前后,还好自己早都做好准备了,可是有杀手锏的。”

    “大人,这王赖子说的时间却是不对,我这生计出现的时间可比他说的早了一个月,这去临江镇百果楼打听下就一清二楚。”

    王赖子一听这话,直接反驳,“谁知道说的真假,那酒楼就算出现也不一定就是的。”

    县令也问道:“说这生计比王赖子说的早了一个月,可有什么证据?”

    穆青的杀手锏就是李安然,穆青本不想麻烦李安然的,只是看这王癞子说的像模像样还买通了这么多人来作证,自己这便宜哥哥不出头好像也说不过去。

    “我有证人能证明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相信大人绝对不会冤枉好人。”

    听了穆青这不算高明的马屁,县令也是有些受用:“既有证人,那便传来吧。”

    “我本不想麻烦那位公子的,只是没有想到这王癞子竟然连里正都能收买得了,我那证人是我们镇上李府的少爷李安然李公子,也就是百果楼的少东家,我去过他那里送菜的,却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县令对着李府也是早有耳闻的,别人只当是传言,可是这县令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李府果真是京城的人,不过是在这边散散心而已,迟早都是要回去的,自己一直想着要去拜见,只是那李夫人和公子本就不喜欢人打扰,这才装作不知道,这穆青竟然能和李公子攀上关系那自然不能当做一般人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