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没尿出来。

    他心说这回彻底完蛋了。

    自己干嘛要把那些话说出口。

    如果只是偷着离开,即使被刘伯发现了,还可以找个借口蒙混过关,但现在?完了,全完了。

    虽然刘伯喝得大醉,但对付自己是足够了。

    他只用几秒钟就能打的自己满地找牙。

    离得这么近,连去厨房抢把菜刀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他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这叫什么?

    这就叫得意忘形!

    这就叫祸从口出!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很绝望的闭上了眼,等着被刘伯“制服”。

    他甚至还想到,可能叶正群换完肾之后会大发慈悲留自己一命,那样自己还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虽然活的很窝囊,但总比丢了小命强。

    反正他已经窝囊了二十多年了,不在乎继续窝囊下去。

    可是左等右等,似乎没什么动静了。

    他睁开眼,壮着胆子慢慢转过身,发现刘伯根本没起身,仍旧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原来他是说梦话!